早上跟顾之桥说过自己不太舒服。顾之桥问要不要来看她。程充和关照她好好上班，班再说。怎么现在现在这里，难她睡了一天。

    寿：你歇歇

    她伸手去摸克吐温，没想到一摸手不对。骤然睁，发现床凑着两个狗，一个是克吐温，另一个就是她刚才摸到的，咧着嘴，憋着笑，不是顾之桥还有谁。

    “你这个月请假太多。”程充和显然不同

    和女儿吵完一架的程充和，没过几天病倒在床，不是电视里常演的心脏病发作或是血压痛。程充和发烧了。

    睡一觉捂一汗，程充和真觉渴了，坐起就着她的手喝了大半杯才停。

    这次也不例外，她一叫，克吐温上抖落抖落，走到她边拿爪拨她。

    “几了？”

    忧外困，不堪重负，于是程充和病倒了。

    上一次发烧要追溯到……她记不清。有记忆以来，烧到昏脑胀，浑发骨酸痛尚属首次，不服老都不行。在家睡觉也不安稳，迷迷糊糊了好几场梦。生活中的人、过去生活中的人不断在梦里现，安德烈、被称楚安的Troiani、安德烈的父母，甚至连林建学都有。

    前阵事一波接一波，顾之桥的事、安德烈、山庄的事、女儿的事，件件叫人揪心，生活方面又稍微放纵了一些。天气时时冷，开风扇冷，关风扇闷，加上林涵音的摊牌，字字句句戳人心经。觉得自己咎由自取是一回事，会为语言所伤是另一回事，尤其在自己觉得有错的前提，不断行反思和自我批评，越反思越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母亲，不是个好人，总是在逃避。

    对于发烧这病，程充和拒绝顾之桥去医院的提议，自己在家睡觉休息。

    “十一多，要不要喝？”没等她回复要不要，顾之桥取来一杯递给她。是早就准备好放在床的，以防程充和随时随地要喝。单纯发烧，只要不是度太，全靠自愈，多喝多休息，增抵抗力。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上班了吗？”

话多半已经忘了，她记得自己说了难听的话，顾之桥也是。还有她妈，哭唧唧，委委屈屈的，一一我没有、对不起，让人满腔怒火只能发作一半。

    平时她没起床，克吐温就会在床上蹲守和她一起睡觉，或是在外面转几圈舒展骨回来，继续在床上趴着。

    “请假了，反正是方案，在不在公司一样。”接到电话后，顾之桥本来打算去公司，想想不大放心，就跟王汪告假，带着笔记本电脑到程充和家里事，顺便给狗喂饭铲屎。

    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我呢？

    大脑不堪重负之余，程充和闻到一香味，诱人的气息，引人分辨。不晓得哪个邻居家里在煲汤。哪怕发烧没什么胃，她仍觉得饿了。想着一会儿叫一份砂锅粥回来，或者自己煮个白粥吃，想想又觉得煮粥麻烦，睛懒得睁开，翻个，拍拍床叫：“克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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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充和睡觉，她坐在飘窗上活，刚发现人醒了，顽之心大起，等她叫克吐温的时候把脑袋凑过去。果不其然见到程充和小小错愕，十分满足。

    顾之桥一定脑有病，找谁不好，偏要找她妈。那是她妈！

    “你请假了？”

    第95章 生病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