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昏昏睡。最后还是被自己开门来的程充和吻醒的。

    程充和一门就闻到洗手间里弥漫的沐浴味，以为顾之桥已经起来了。没想到门一看，这人歪着脑袋睡得正好，上散发着浴过后漉漉的香气，哪还不知她在想什么。

    两人正值恋时期，虽有烦恼在心，但正是意时，因为林涵音的关系，两人冷淡了几天。初看她的睡相和她背后的心机，程充和觉得好笑，低去亲她在外面的肩膀和后背，待看到她慵慵懒懒，要醒不醒的样，像是给沉寂几日的心之火添了一把柴。

    等顾之桥被她亲火来，要拉她上床，程充和反倒退后一些，轻笑说：“我先去洗个手。”

    顾之桥抗议，“我洗过了。”

    “你要自己来？”

    “可以先……”

    “我怕你忍不了，唔，我也不想忍。很快。”

    这一闹就到近中午，余韵过后，程充和抱住她的小人不放手，时不时摸上一摸，亲上一亲，得顾之桥心里发。

    程充和平时固然超她的想像，但不至于对她不释手到这程度。结合这几天的心来看，顾之桥不免要些奇奇怪怪的猜测，比如：这该不是两人最后一次吧。

    架不住她会这么想，电影里都是这样，忘我的痴缠通常带着最后一次的觉悟，故而分外珍惜，分外投。尤其是面临难以决断又必须忍痛割的时刻。

    她一神，亲吻她的人自然有所应。程充和停动作看她：“你走神。”

    顾之桥也凝视她，两人就这么对视好一会儿。

    程充和低亲她的睛亲她的额：“怎么了？”

    顾之桥刚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她听，上就挨了一。

    “就算对我没有信心，对你自己有信心好嘛。”居然把她想成那人！

    程充和虽然提过可以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但她的分开只限于作为侣分开，而不是作为朋友分开，她喜顾之桥便不会放开她。

    如果放手离开如此轻易，又何来之前的纠结。她自觉有愧于林涵音，只在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不在于她认为林涵音有权力对她的指手画脚。又不是国那些二婚的老老太，需要女批准自己的生活。诚如她对林涵音的不加涉一样，这一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