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充和倒是没有想到顾之桥已经想得那么远了。

    “其实我无所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你父母应该蛮难接受的，不是我的别我的年纪还是我的份，没必要让她们为这件事不兴。你不必到疚，我知你心里有我，我也知你恨不得昭告天。”

    顾之桥连连，如果可以她确实是想昭告天。之前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里面就有程充和，相熟的同学问那是不是她的女朋友，她很坦然地说是，一没有藏着掖着的打算。当然在回答别人之前，她也问过程充和，会不会给她带去困扰。程充和不在意，她就随意发挥。

    自从安德烈死后，她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嗯，当时程充和回以顾之桥到足以将两人化的亲吻。

    一直觉得母亲什么都清

    顾之桥脸上笑嘻嘻：“你知什么？”心里却想：妈，你还真的未必知，世界发展太快，你知的是旧黄历。

    现在的住是租来的房，随时可以搬走的心，当时她决定住这也没多想，不过是离女儿近一，如果不是因为恋引发争执，拉远了距离。她对自己和林涵音的母女关系已经满足。程充和从没希求过和林涵音好到无话不说、亲密无间的程度。

    “我是这么想的。年夜饭呢，林涵音肯定要跟她爸一起，你就跟我一起回家吃，以朋友的份，反正也确实是女朋友。往年吃完我不会住家里，我们就正好二人世界，噢，不，还有克吐温。你要是想门旅行，就带我一起，我会是个很好的旅伴。你觉得怎么样？”

    顾之桥的描述平平淡淡，带着一丝期许，能听来不是临时起意，像是琢磨一段时间后，从很多方案里找最好的一个。程充和听来居然觉得向往，宁静的没有爆竹声的冬日，和她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度过家家团圆的日。无论之后两人的关系会变成怎样，无论她们会在一起多久，她会将顾之桥此刻的诚挚真心铭记一生。

    王舒华收到新ipad十分开心，平时打游戏看韩剧学广场舞，全靠一只iPad，现在她终于有新的设备开小号了。

    就她自己而言，父母已经去世，和哥哥基本断绝往来，林涵音是她在国唯一的亲人。其他相熟的朋友，提到她会说，要说代她不需要跟任何人代，倒是顾之桥的社会关系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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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跟父母说，不是想要炫耀，也不是为了堵他们嘴让他们别我相亲，这些我都无所谓。就是想着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肯定会在一起，我要把你带回家吃年夜饭的。”

    亲妈生日，顾之桥全程乖巧。中午这顿王舒华请客在外面吃，晚上由顾之桥小试手，几个简单的菜。所以她才大呼痛，钱还要力，哪有人送了礼还要自己饭的。

    “你跟林涵音在谈朋友，前阵搬回家是吵架了。”

    中午吃饭时，王舒华问起林涵音。“很久没听你说起林涵音了，怎么今天不带她来一起吃饭？”

    听到这话顾之桥脑转得飞快，“妈，你想请一顿饭，多收一份礼呀。”

    年夜饭、家人团聚，这两年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一个陌生遥远的词。今年过年她在国外。客栈放假，员工各自归家，她带着克吐温独自在外旅行，前年也是。

    她觉得怎么样？

    王舒华给他一个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