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了个梦，梦里也挨林建学的揍，不过没有王富救命，可惨了。林建学没要我的命，打断了我一只手不算，我还昏迷不醒，这是要变成植人的节奏啊，还不如要我的命呢！梦里你很生气，要林建学付代价，决不能接受调解，要他坐牢。但是林涵音急了，不愿意她爸坐牢，辩称她没跟我离婚，还是妻妻关系，所以能代表我达成和解。”本该是让人气愤的事，顾之桥却笑了一声，“后来你怒了，说她是前妻，你才是现任，正牌的老婆，有证书和大使馆公证为证，林涵音无权代表我的意志。可惜梦里我昏迷不醒，否则想起来给你鼓鼓掌。”

    这都什么七八糟的，程充和无语，可她很快想

    林涵音没有吭声，默默把饭吃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她脑袋里一片混，需要用工作来缓冲，之后才能更好理。

哪里是你能劝好的……”

    当晚，没有药的况顾之桥睡不安稳，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挨着碰着就疼，朦朦胧胧睡到中夜，忽然听到几声泣。

    “原来是为这个难过呀。其实这顿打，我压跑不了你信不信？冥冥之中总有觉，林建学得揍我。亏得现在你是我女朋友，知我委屈，也不想我忍耐。要是换个人，说不定会说她爸有苦衷。到时候我外伤加伤，一血憋在那，一命呜呼了就。”

    这时候还要耍枪，程充和说：“让人心疼的是你。”

    “小桥，你受伤了，少说话。”程充和不让顾之桥继续说去，“音音，我知这些年你和林建学两个人生活有，是我的原因造成那么时间里你的生活里只有父亲，但是他的这些行为已经超了正常人的范围。这一次是小桥，一次呢，或许是我，或许是你，又或许还是她。这次命大，一次呢？老实说，王富问过小桥要怎么理，他可能有各办法对付林建学，但是小桥想到的是你和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顾之桥跟程充和讲过王富的意思，但是没有解释，没想到程充和那么了解。她抓住程充和的手，了。

    “我没事，你是不是哪里疼，睡不着？”

    程充和上把灯关掉，一开一关间，足以让顾之桥看到她的泪。

    “别告诉我大半夜医院里的风沙你的睛里啊。”

    黑暗里，程充和握住她的手，“我在这里，要什么？”带着哭腔。

    “充和？”

    倒不是大半夜医院里的风沙，而是大半夜看到顾之桥的样，程充和心疼自责，总觉得这事因她而起。回顾半生，直面少，逃避多，无端让顾之桥受到牵连，也让女儿十几年跟着这样的男人，如今里外不是人，一时泪难以自禁。

    程充和朝她笑笑，转继续对林涵音说：“你看她现在这样，难她不委屈不难过嘛。音音，你想劝林建学也由得你，但是，听妈一句劝，劝了没用就走吧，彻底离开那里，从林建学那走来。你还有我，有朋友，有你的工作，虽然我不算一个好母亲，但是我起码是一个支持你自由生活的母亲。”

    顾之桥拉着她的手放在，“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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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之桥挣扎着打开灯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喂顾之桥喝，嘴，程充和说：“乌鸦嘴，你少胡说。音音不至于这样。今天她来，疚自责，也没为林建学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