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可怜了。”

    “那是病人和家属，现在是我和你。”

    屋里屋外净净，挑不一病，但是要一个初到女家，一肚不满的老母亲不挑错是不可能的。没病，她也能给你搞病，克吐温就成了最大的破绽。

    当晚“可”

    “你也一样是病人，等会儿给你药。明天白天我去博馆，晚上会早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阿姨会来给你饭。”

    “不是天天陪着你嘛。”要算相的时间，平时还没这两天见得多。

    “唔，我想你了。”

    “照剧本你个，伤没好之前老实。”

    “可。”

    “你就算了吧。懒得肯定叫外卖，天天饭多麻烦。你在家就休息、养伤，别成天胡思想，脑袋还是要静养，知吗？”

    “不是天天陪着我嘛。”

    “这叫什么委屈，傻瓜。是我之前没考虑到你妈去我家不方便。你妈今天来看你？”

    “那不一样。”

    住到“幼稚”家里。

    顾之桥在外面租房后，她还是第一次去。

    “幼稚。”

    她俩抱一起，克吐温不甘寂寞，上沙发也要一脚。顾之桥日常喊克吐温是真，这时候却叫它。“脚踩过外面的地，没不许上沙发。”

    快三十度的天，两人腻在一起也不嫌，顾之桥说：“不用阿姨，我会饭，手脚也正常。”

    “记着好了，以后慢慢补。”

    “我在家就想你，有规律地想。”

    是了是了，顾之桥一向很老实。她伸右手，摆嘴的形状，程充和笑着伸左手，也摆嘴的形状，轻轻碰了一。

    “还不晓得他们回家之后会怎么骂我……”

    “人哪里不一样？”

    程充和笑得不得了，提心吊胆好几天，回到家的这一刻才觉得放心。

    “我也想你了。”她说。

    “哎，可惜我现在是人不好给你一的鼓励。”顾之桥假模假样地叹气。

    中饭前顾之桥就晓得王舒华和顾葆葆回家后怎么骂她的了。

    第二天，还是顾之桥对着准备上班的程充和说：“哎，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每天都想见到你，见到你就想粘着你，你会嫌我烦吗？”难这就是所谓的劫后余生。

    其实在几天前，她们没有天天非在一起的习惯，晚上也是，不过偶尔同住。经过顾之桥医院这次，倒是觉得一刻都分开不了。

    “怎么不一样？”

    “会吧，我得装得可怜一。”

    王舒华不见得怕狗，但对上那么一条自来熟的

    “啊，为了让我妈毫无心理障碍过来，只能委屈你暂时来回跑。”

    “不对呀，照剧本这里你应该表示，没关系，的鼓励一样可以有，轻一就好。”

    “不会，我也是，每天都想见你，本来打算让你院后住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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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舒华特地赶在中饭前，带着煲好的天麻炖鸽汤到顾之桥住的地方。

    “那不一样。”

    “地方不一样，人也不一样。”

之前什么都不能，顾之桥只得磨磨牙，屋第一件事是抱住程充和不松手。从房门一路抱沙发里，程充和吃她不消，又觉得好笑，医院前怎么没觉得顾之桥那么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