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虚令他略不适，不过，前这个哇哇大哭的孩，似能抹去所有的疲惫。

    大的惊喜之后，李青山想起这几日的，尤其是惊心动魄的昨夜，脸上满是愧疚：“云扬，我害你战场产，你怪不怪我？”

    叶萧息着，微微摇了摇：“你没错，我也没错。”

    是啊，他们两个都没有错，错的是先帝，是战争，是这个世！

    李青山听得心震，揽着叶萧的手臂都在颤抖，他确实不觉得自己错了，可经历过昨夜，到底心里难安。

    这孩有他的一半，遇上如此艰难的境况，也是被他成这样的，可以说，叶萧所受的一大半痛苦，都来自于他，可是，他却说“没错”。

    好在，都过去了！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渐渐平复来的叶萧却再度皱起眉，煞白的脸半没有好转，他觉得自己力气依然在被离，整个人突然觉得好冷，好困。

    李青山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视线往旁边一瞥，接着，眸底掀起惊涛骇浪，脑中一片空白，思绪仿佛都不会转动了。

    血，整个舱底，铺满了血，是从怀中人里来的。

    他倾将臂弯的孩放在船甲板上，手忙脚地捡起先前被脱来的亵，堵在那不断血的地方，可是，那血却好似堵不住一样。

    这怎么能行，一个人的里，怎么能这么多血来……

    叶萧雪白的中衣有一小半被血浸，那血红的颜顺着布料纹理，一直蔓延了大半件衣裳，他觉得脑中阵阵眩，浑越来越冷，微微地打了个寒战，苍白着：“青山，我冷，抱我。”

    李青山揽着叶萧那一条臂膀，当即加重了力，将人地摁怀里，接着，又听得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轻：“孩，便托付给你了……有朝一日，你当真一统天，记得别太狠了，有损德……”

    脸上突然一片，李青山却恍若未觉，心脏仿佛被掐住一样，沉闷到极致，又好似有一只猛兽就要攀爬来：“别说了，云扬，求你别说了。”

    叶萧没有停来，他的呼声已渐不可闻，现在不说，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我好想……好想再听你唤一声……”

    不消他说完，李青山就接：“冤家，冤家，冤家……”他一遍遍地唤着，一遍遍地唤着，怀中人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船甲板上的孩仿佛也知了什么，“嗷嗷”的啼哭之声响彻天际，李青山却连半个神也没有分给他，只知抱住怀中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