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赶：“好好好，你快走吧。”

    秦衍，转过朝着屋外走去，走了没几步，江夜白突然叫住他：“阿衍。”

    秦衍顿住步，江夜白犹豫了片刻，终于：“你过来，我送你个东西。”

    秦衍疑惑上前，江夜白摊开手心，手心亮起一个雕工的木盒。江夜白打开木盒，便见木盒绸缎之上，立着一颗红宝石的耳钉。

    秦衍茫然抬，江夜白笑了笑：“这本是你十二岁的生辰礼。那年我去东海平妖族，顺手带回来的。”

    秦衍没说话，他记得这件事。

    他十二岁生辰之前，他还和江夜白住在一起，那年为了东海妖族作，江夜白前去平妖，这是打从他四岁之后，江夜白第一次在他生日时离开他。他也想去，江夜白嫌他年幼，便让他留在了鸿蒙天。

    回来之后，江夜白重伤闭关，打从那时开始，他们便逐渐生疏起来。江夜白为他建揽月，将他从问月赶了去，而秦衍自己本也生冷淡，于是师徒二人越发疏远。

    他从那以后没有收过江夜白的生辰礼，如今却才知，十二岁的时候，江夜白是给他准备了生辰礼的。

    “你小时候你娘给你打了耳，”江夜白温和，“我觉得可惜，得了这颗妖石，便给你磨了一颗耳钉来。这妖石也是妖族的宝贝，你带着，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同你说话，找到你的位置，你若受伤，它能抵御一些普通毒，治疗小伤，我还在里面放了三剑意，若你受到致命伤，它会自己保护你。”

    “当时觉得适合，可惜我受了伤，回来就闭关，一直没见到你。”江夜白抬看他，里带了几分无奈，“后来你大，便觉得不合适了。小孩带这些还好，你如今怕是不喜了。”

    “没有。”

    秦衍听他说这话，垂眸，在江夜白诧异的神中，低声：“师父送什么，我都喜的。”

    江夜白注视着他，好久后，他低取了耳钉：“那我为你带上吧。”

    秦衍应声弯腰，发垂来，轻抚在江夜白面容上，特有的兰香在夜风里缭绕而来，江夜白面沉静如，他替秦衍带上耳钉，随后：“好了，你撩开发，让我看看。”

    秦衍听他的话，撩开发，那枚红的耳钉。

    月光落在秦衍上，他通雪白，耳垂饱满如莹玉，红的宝石缀在耳垂之上，在月光光溢彩，成为唯一的亮。

    江夜白静静看着，一言不发。

    他和十二岁已经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