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姑娘。”

    “你信我没错，”傅陵争辩，“我已经应到天，肯定是个男孩儿。”

    “这也需要应天？”越思南不可思议，傅陵一本正经忽悠越思南，“你是化神期吗？”

    “不……不是。”越思南被问懵了，傅陵拍手，“那不就得了，我化神期，我的境界是你能懂的？”

    听这话，傅玉殊“噗嗤”笑声来，蔺尘也笑得有些无奈，秦衍站在他背后，里带了几分温和，拍了他的肩：“去买菜吧，中午要营业。”

    说着，他就把傅陵领了去。

    两人买了菜，傅陵提着菜回去，路上见着小风车、拨浪鼓、小泥人，他见一个买一个，全到秦衍手里。

    秦衍手里满满当当全是玩，不由得有些无奈：“你买这么多东西什么？”

    傅陵兴回：“这都是我小时候想要的。”

    “我小时候，我爹不太搭理我，”傅陵走在前面，声音到是十分兴，“见都见不着几面，成天我就混在族学的孩堆里，人家有爹妈呀，我没娘，爹也不我，那些小孩老欺负我就罢了，我打小，是从来没有玩的。”

    秦衍愣了愣，不由得：“没人给你买吗？”

    “那些老刁，”傅陵嗤笑了一声，“我要玩，就同我说我爹要我好好读书，不能贪玩，从来不理我这些，我只要不死不事儿就行了。不过也亏得他们同我这样说，小时候还是努力的。不过努力了没一阵，我比傅言以后，越思华就不兴，她骂傅言，傅言就带人找我麻烦，正室的嫡公，和我这私生那可是天壤之别。”

    傅陵低看了向怀里抱着的大白萝卜，语气里还带着笑意，仿佛是说一些无关要的事儿：“他娘骂他一次，他就找人揍我一次，撕我的书，抢我的作业，后来我和他狠狠打了一架，被我爹知了，我爹就不让我再上族学，脆养在山一小房里，养大了，才回去。”

    “大了儿我就明白了，他是嫡公，我一私生，这么优秀什么？你越优秀，他可不就越不兴吗？其实越思华呢，对我也还不错，我就想啊，那我吊儿郎当的，不就没事了。”

    “可后来她还是想杀你。”

    秦衍平淡声，傅陵叹了气：“我以前也想不明白，可如今就懂了。傅言本就不是我爹的血脉，我才是我爹唯一的继承人，她要是想让越言继承傅家，能让我活着吗？”

    “她要把你杀了，”秦衍直接，“傅言也继承不了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