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修。”

    “都是因为我啊。”

    “他杀了傅家人，他成了岁晏君，我毁了我父母的一生，我毁了秦衍的一生。而我活得好好的。”

    “不是这样……”

    秦衍颤抖声，然而傅陵却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笑着慨：“我是仙盟盟主，万人敬仰，我在楼，他在沟。我一生光明磊落，而我的母亲为了我活去，她成了，秦衍让我好好活，他成了君……”

    “不是这样！”

    秦衍听不去，大喝声，傅陵抬起来，注视着他：“不是这样，是什么样？”

    “你的母亲，是为守这世间一份公正而死。”

    “那秦衍呢？”

    “他也是。”秦衍认真看着傅陵，“你不知他经历过什么。”

    “所以你知。”

    傅陵径直开，秦衍没有说话，傅陵盯着他，大喝声：“所以你知吗？！”

    “你是他吗？你经历过他经历的吗？你过我吗？你和我一起看过大雪，喝过酒，看过云泽回转三十年吗？”

    秦衍颤抖着，他了拳。

    傅陵看着他清明的，他嘲讽笑起来：“你没有。”

    “如果你有，”傅陵抬起手，放在自己心，“你不会睁睁看着我走到如今。”

    “你不会看着我，一遍一遍的痛苦，自责，绝望不堪。”

    “你没有这么残忍。”

    “你不知他什么人，”傅陵睫微颤，他面前笑起来，他里带着泪，笑容温柔又苦涩，“我的秦衍，他我的。”

    那是那个世界上，少数着他的人。

    秦衍看着面前的傅陵，他骤然明白过来。当年的秦衍对于傅陵，早已不是一个简单的真相。

    他是支撑着傅陵的支。

    在那个世界，傅玉殊或许因为时光转不他，蔺尘早已死去，而傅家对他只有利用，唯一一个纯粹的、将他放在心上、舍生忘死的人，只有一个秦衍。

    哪怕这个秦衍，或许是傅陵心所幻想，可那也是所有支撑他的力量。

    那是他的归宿，是他的持。

    秦衍骤然失去了所有勇气，他面对着面前的傅陵，好久后，他沙哑声：“是，他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