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修？难是地四个封印开了？”

    “太平镇那个封印是提前开的，”秦衍解释，“早在之前，太平镇的封印开了之后，业狱就往云泽不停送人过来。这些人在云泽扎经营，有今日这样的规模，也不奇怪。”

    “如今灵气稀少，他们那功法，怕是越来越多人会投奔他们。”

    傅陵思索着，颇为忧虑，秦衍看了他一，安抚：“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们毕竟数量有限，你把第四个封印彻底加固，我们再合力围剿现有的修，便无大碍了。”

    “灵气的问题一日不解决，”傅陵摇了摇，“就一定会有人修他们的功法，哪怕业狱不过来，我们也很难让这些修不复存在。”

    秦衍没说话，很久后，他才：“所以当年，我死之后，灵气的问题并没有解决，是吗？”

    “是。”傅陵低声，“灵气的问题，似乎并不是业狱造成的。”

    “也许是业狱抢了灵气呢？”秦衍思索着，“你看那些气脉附近，灵气都会被不停侵蚀，比如说太平镇的那个气脉，就明显会灵气，或许云泽这些年灵气消退的原因，就是这个。上一世我们虽然斩杀了尊，却没有封印气脉，所以灵气还是源源不断漏往业狱，导致了最后云泽灵气枯竭之灾。”

    傅陵听着秦衍的话，突然发问：“尊？”

    他问完，没等秦衍回话，便：“我之前其实就想问你，你既然只是为了打探消息，一直心在仙，为什么你都当上无垢的君，统帅修了，还不停手？其实你完全可以想办法合我们，给那些修设计，一网打尽，不是么？”

    “我是君，”秦衍摇摇，“可无垢的掌控人，实际另有其人。”

    “你以前给的消息似乎没有说过这件事？”

    傅陵推断着：“你以前给仙盟递消息，你的应会把这个消息想办法传给我。”

    “是，因为这个消息，我也不确定。我当上君之后，这些修告诉我，他们业狱有一座尊神，是他们整个业狱人的信仰，所以污垢中，有一尊神像。”

    “我记得，”傅陵，思索着，“那尊神像没有脸。”

    “业狱那些修，有一个最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