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青意识低一看，发现那张纸上只有两样东西，票名称和票代码，数量在三十支左右。

    陆垂青诧异地抬起：“肖总，这是？”

    “你调研的票这次评选没有池吧。”肖展，“最近市场的确把概念和新炒得比较火，这是一个短线的机会。至于那些票有没有价值，另说。这些是我公司的调研员初步筛选来的有成为绩优价值潜力，最近这半年也涨势比较好的概念类票，你可以参考一。”

    陆垂青呆了几秒，以肖展和方嘉铭的关系，他能知这件事也不奇怪。可摆在他面前的这份文件，着实让他有些愕然。

    看陆垂青没什么反应，肖展挑了挑眉，淡笑：“怎么，你担心我用一次的沽空目标来捉你？”

    陆垂青连连摇，睛有些躲闪，耳朵微微发红：“肖总……这是商业机密吧？”

    “一些票代码而已，谈不上什么商业机密。”肖展，“一个有能力的行业研究员最终都能整理这份名单，只不过个人的时间多一些而已。”

    陆垂青也明白，研究员想要挖掘到绩优，最耗费时间与力的莫过于初步筛选时能不能到大海捞针与浪里淘金。

    研究员的活就是去取，有的时候瞄准了一支票，了时间去调研，最后却发现这支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投资价值，或者就像陆垂青这次池失败，选择了不适合在现投资的票，这样的事，有时候很难避免。

    有人提前帮他缩小了符合市场预期的调研目标，就像是把大海捞针变成了鱼缸里捞鱼，减小的工作量不是一半。

    更何况，这是肖展公司的调研员的名单，这其中的价值可想而知。

    “肖总……”陆垂青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怦怦直。

    肖展喝了茶：“只是帮你减少了一工作量而已，至于能不能找到好的票，是你自己的事。”

    节省了筛选时间，陆垂青确实能够腾更多的时间对真正有投资价值的票行更细的调研。如果给这份名单给他的不是肖展，是他的好友同事，陆垂青会心怀激地接受，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正是因为是肖展，陆垂青觉得受之有愧。

    肖展注视着陆垂青，后者面迟疑和羞愧，嘴微微地抿着，耳朵尖也红红的，显然是受着心挣扎。

    肖展嘴角浅浅地抬了抬，他放刀叉，清洁了嘴和双手，：“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