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展的话在陆垂青的心中掀起一片夹杂着回忆的浪，他发现，自己说不任何话来反驳。

    过去的自己，就像一个徜徉徘徊的幽灵，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刻，依然压迫着他的自我。在职场上，他或许有足够的自信，但是一旦到，他便变得有些迷茫。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你没必要这么想。没有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你用不着把自己摆在一个弱势的地位。”肖展望着他，声音像一阵低沉悠远的和弦，在车轻轻地淌，“如果你是因为我以前边那些人而担心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你是认真的。”

    肖展把车辆熄火，对陆垂青简短地说了句“来”，便打开车门走了车。

    半晌，陆垂青才从车上走来。他的有轻微的摇晃，易期来势汹汹，他已经有些难以站稳了。

    陆垂青抬起看着肖展，脸颊因为和心中的悸动而变得绯红，他的睛透着几分闪烁又挣扎的期盼，在逐渐暗来的傍晚天中，仿佛蒸腾着薄雾。

    “肖总……”他的声音沙哑而轻颤，“您对我真的是认真的吗？”

    肖展低垂着眸凝视着他：“还要我再说重复的话吗？”

    陆垂青知自己大概是拒绝不了了，他本以为，自己对肖展的喜是那即使割舍掉也不会伤心太久的。结果，直到现在，陆垂青才发现，自己真的好喜他。

    其实那时的陆垂青并不确定，他是不是可以遵从自己的本能，勇敢一次，抛开那些顾虑，去接受肖展。未来的事谁也不知，没有人可以保证自己现在承诺的每一句话都会兑现。

    可是，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对的人，总要去付行动才能知的，不是吗？

    陆垂青朝着肖展伸手，将肖展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想用肖展微凉的掌心来给自己的脸颊降温些许。

    陆垂青的声音还带着沙哑与踌躇不安，但是他已经鼓起勇气伸手去了：“好……我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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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陆垂青走酒店房间之后的唯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