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

    肖展凝视了陆垂青一阵，突然倾靠近他，手臂撑在陆垂青背后的沙发扶手上，将他圈在自己手臂中间：“小青，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对我说？”

    陆垂青微微一愣，意识地有些躲闪肖展的睛。

    他知肖展一定会对前前后后发生的这些事有些怀疑，但他确实没想好，他是不是应该向肖展坦白、发生在自己上的那宛如一场梦般的奇妙的事。

    距离自己发生车祸已经过去快五年了，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连陆垂青自己都已经不太确定，自己上一辈的生活是真正存在过的吗？还是说那只是一场他的和现实重叠了的、达七年的瑰丽的梦呢？

    他不知自己是应该永远地把这个秘密埋于心底，还是说向自己信任的人、向自己的人坦白。如果他决定坦白，又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坦白呢？

    看着陆垂青的神，肖展低吻了吻他的嘴，缓声：“没关系，如果你觉得不安，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的时候就告诉我，我可以等。”

    这句话，也许肖展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在陆垂青心中的分量，确实是无法比拟的。

    陆垂青心中一，他凝视着肖展的双，笃定：“谢谢你。”

    肖展摸了摸陆垂青的后背，继而转往桌上的茶壶里加。陆垂青坐在一边盯着肖展的侧脸，现在回想起来，从来开始，肖展似乎就是这样一副一如往常的淡然，这三十一个亿好像没能在他心里掀起太多波澜。

    陆垂青忍不住：“肖展，你怎么这么淡定啊？那可是三十一亿欸，不是三千一百万不是三一亿而是三十一个亿欸！”

    “我知啊。”肖展，“是很多。”

    “那你的反应怎么好像这只是三十一块钱一样啊！”

    肖展伸手摸摸陆垂青的：“当老板的人在面对大钱的时候也要学会别表现得太大惊小怪。”

    陆垂青：“我又不是当老板的……肖展！这可是三十一亿欸！”

    “佣金给你算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陆垂青大惊失，“百分之十这太多了吧，一般的佣金万分之五到万分之八之间就差不多了……就是万分之五也有一百多万了……”

    “佣金百分之十当然是只给你。”肖展把陆垂青往怀里一抱，在他肩上枕着，“你要是想只还给我本金剩的全拿去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