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酒气，但人总是要向生活低，无非是个时间问题。何况他又命不久矣，加上生活无趣，于是一步步丢掉无意义的一些怪异的守，也没什么要的。

    他喝的是酒意最稀薄的青梅酒，甜味倒是很合心意，只是喝过几次，白岁寒就发现自己的酒量并不好，他最多只能喝半杯。

    斟酒都只斟一个浅浅的杯底。

    白岁寒稍稍抿了一小，在腔里了一会儿，才咽去。他撑着额，闭回味这酸意缠绕的甜，耳朵却忽地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院外好像有敲门的声音，但只是一声，之后再也没有。白岁寒疑心自己听错了，但接着又听到一阵脚步声，有人跌跌撞撞地了院，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发清脆且寂寥的声音。

    他独居时，还是没有开灯，是以本看不清楚闯来的会是谁，但是他只把钥匙给过一个人。

    白岁寒仰看着前晃动的影，正想说话，那人已经大步走来，将他直接揽着腰猛地抱起来，白岁寒一惊，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没有碎，发沉闷的咚的一声。

    他闻到一阵酒气，于是有些慌张起来，被林闻起托着，又到他的手很用力，也很。白岁寒没来得及平静来，因为林闻起把他推抱到了窗台上，让他很难受地坐在那里，他后背沐着月光，再垂，想看到林闻起的脸。

    白岁寒什么都没有看清，林闻起鲁地了他的脑袋，地吻住了他。他的发被抓得很凌，落在他们之间，林闻起尝到他嘴里的甜味，简直像发了疯。白岁寒完全无法推拒，虚弱地垂着手，掌心着嶙峋的窗框上，磨了血。

    他才知，原来那么久以来，林闻起对自己是有多绅士。

    因为如果林闻起愿意取豪夺，他本就不能抵抗哪怕一分一毫。而如果林闻起愿意始终弃，他只会是落到更悲惨的境地。

    可他没有。

    他原是拿刀的人，却反过来把这把利刃奉于白岁寒，沉默不言，一语不发，任凭刺伤。

    白岁寒明明被吻的极为恐慌，但察觉到自己心底竟然在暗自庆幸，他本应当要恼怒，可也没有生气。他想，大约是因为林闻起喝醉了，所以自己可以暂且宽恕他这一次的无礼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