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心正有些受伤，便听到他懒散地说：“多几遍，昨晚你//得太……”

    说到这里，他忽然穷词，找不到合适的话。白岁寒最后笼统地说：“……不净。”

    洗完澡，林闻起帮他换衣裳，换到一半。他又看到那白岁寒脖上的黑绳，白日里他看得很清楚，当中串的祖母绿戒指正是他送的那一枚，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他问：“你为什么要在脖上这个？”

    白岁寒很倦怠地垂着，仿佛半梦半醒，他太累了，转就重新陷了睡眠，林闻起的话只在耳中走了个过场，什么痕迹也没有留。

    林闻起帮他盖上薄被，指尖扫了扫他的脸颊，又拿起他在上的扳指，低吻了吻。

    他对睡着的白岁寒说：“白岁寒，答应过我的话，不可以忘记。”

    他最后亲了白岁寒的手背，就像他曾经看着那些贵的英国绅士对尊贵的皇室公主行吻手礼时那样，低眉顺，神虔诚。

    第51章 请尽快把我擒走

    秋风瑟瑟而起，人来人往的街，谷蕴真从邮局里来，手里多了两封信，一封来自陵艺术学院办公楼人事王乔念老师，另一封则没有署名，寄信地址就是陵本地。

    他先把匿名信拆开，里掉一张粉红的云轩信纸，上面用整齐的字写着：“见报启事，知谷先生多有招学徒之意，奈何本人才疏学浅、天资愚钝，是以实在有心无力。来信特地送予真诚的谢与鼓励，希望谷先生万万不要灰心丧气，要青永在，笑常开。”

    “…………”谷蕴真把这封信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于街冷落的秋风落叶之中，到了一丝哭笑不得的温。

    他立在原地等了片刻，肩膀终于被轻轻一碰，转一看，捧着杯饮的池逾正笑眯眯地俯脸来，谷蕴真没来得及躲，已经被他着脸颊在角一亲。他一时吓得不轻，连忙左顾右盼，池逾掰住他的，笑：“怕什么啊。”

    谷蕴真惊魂未定，了嘴，好在这会儿路上人不多，也没人密切关注他们，于是躲过一劫。但他还是有些生气，说：“要是被看见怎么办？”

    池逾说：“看见就看见，我杀人了还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