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尽是恐怖的掐痕。

    他没好意思再看白岁寒，正好也照顾白岁寒的面，匆匆应了一句，便起打算离开，但临时想起件事，于是又问：“师兄，你怎么知我在恋啊？”

    白岁寒的目光落到他的右手上，谷蕴真抬手一看，只见腕骨上那片胎记红得极为不正常，周围还有错落的牙印，一就能看来不对劲。

    谷蕴真知了，今日他家的黄历上一定写着“不宜发问”。

    白岁寒还问他：“你是真的没和他什么吧。”

    “没有！”谷蕴真气恼地把手缩回衣袖里，又告了别，转去了。他的脚步声在院里回响，令本来落寞凄然的地方多了一些鲜活的声音。

    白岁寒则在原地坐了半晌，把衣袖往上折起，他的上由林闻起留的痕迹大多消散，只有腕侧还有一抹格外顽固的吻痕，到现在都没有褪去。

    能留这么久，也不知当时有多动。

    白皙的肤上，吻痕像印玺沾朱砂盖的章，在鲜红地宣布着，那属于我。

    白岁寒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把手臂凑近，将那枚被时光暂且遗落放过的印记送到了边，很轻地吻了一。

    ―――――

    谷蕴真去逐香楼买糕时，意料之外地遇到了池逾一行人。池逾鹤立群地站在一大堆人里，面厌烦，看样十分想走，但又被许原拉着，于是站没站样地待在那里，斜冷看一群妖鬼怪拼酒发疯。

    谷蕴真想了想，没有上前打扰池逾。他提着打包好的糕走向楼梯，还没楼，就听到后有人叫他：“谷蕴真！”

    回，却不是池逾，是酒桌上一个丹凤细的白面男。谷蕴真辨认着他因烂醉而酡红的面孔，认这是以前谷家班的一个小旦，只是往常他一般自己叫：“少班主。”

    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连名带姓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