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重，需要药引？”

    北山蘅摇了摇，“找他有事。”

    “那不赶巧，你今早让我把他理掉，我刚吩咐人将他丢到潇湘崖。”绎川顿了顿，“若是需要药引，蟾里还有许多孩，我去挑两个好的来。”

    “已经死了？”北山蘅脸有些发白。

    绎川刚想，瞧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临时改了：“我再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北山蘅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衣服，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绎川忍不住皱起眉，“当心。”

    月神筑在一片巍峨山崖之间，嵌岩石凹陷的分，整座殿皆以汉白玉修砌而成。远远望去，莹白的室与墨染似的岩石映在一，竟似虚悬于空中一般。

    神后面有一悬崖，立千仞，不见底。

    立在崖上向望去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奔腾的绛河经此而过，汇群山之中的天衡海，隐隐似有金铁之声。

    北山蘅立在崖边张望许久，心中泛起一丝侥幸。

    “真的死了……”

    “这么的悬崖，两侧都是突的石，没有武功的人掉去十有八/九是没命了。”绎川摇了摇，续：“不过……也有可能还留了气。”

    北山蘅闻言，心里又不踏实起来。

    “去看看。”

    他咬了咬牙，不等绎川阻拦，便向着崖纵一跃。

    那一袭白衣宛如雁过横塘般坠渊，在两侧山崖间轻跃，几个起落便降到崖，稳稳地落在河中央一块石上。

    绎川担忧地看着，须臾之后，只好跟着去。

    “师兄。”绎川落在他侧。

    北山蘅微一，“是从我们来的那个位置扔的吗？”

    “我吩咐教中弟去办的，但是潇湘崖上唯有那一可以落脚，想来应该是那里。”绎川解释着，目光在四里逡巡。

    北山蘅眯着睛环顾一周，视线凝在不远的石台上。

    “那个是不是？”

    绎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面微变，连忙了。北山蘅随即飞掠去，在石台边蹲。

    石上躺着一个十五岁上的少年，双目闭着，一丝生气也无。上白袍已经被污泥和藓染成黑绿，脸上尽是石留的伤。

    “应该是掉了绛河里，又被浪拍打到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