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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啪”一声，少年摔了个蹲。

    北山蘅：“……”

    “师尊对不起，弟愚钝。”重九慌忙爬起来，连上的灰都顾不得拍，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

    在摔了五次之后，重九终于扎住了一个别扭的步。然而才立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两战战，摇摇晃晃，一副支撑不住就要倒的样。

    “罢了罢了。”北山蘅无奈地叹气。

    “弟愚钝，弟没用。”

    重九坐在地上，着酸痛的两，泪汪汪地低。

    “早知你不是习武的料。”

    若是骨上佳，早就被自己当成药引修炼了。

    北山蘅闭上双开始调息，运气过一个小周天，抬一瞧，重九还坐在那惆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不知怎的，北山蘅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抛开那个分裂来的鬼畜人格不说，这孩还是乖的，自己受人家一声师尊，好像也应该尽一师尊的职责？

    想了想，他对着小孩招了招手。

    重九泪跑了过来。

    北山蘅指了指自己的膝盖，示意他将放上来，细手指上少年肌，“还痛？”

    重九幅度很小地了一。

    北山蘅顺着他的小一路上去，力不轻不重地着，很快，重九面上便舒适的表，像一只被顺了的小兽。

    “。”北山蘅淡淡地吩咐。

    重九将脑袋凑过去，蓬蓬的发支棱成鸟窝状。

    北山蘅将他的发带解开，用手指重新梳理了一，拢到扎成一个，然后将指尖上了少年脑后的风府。

    重九只觉得一丝淡淡的凉意涌。

    “我现在力紊，灵识受损，帮不了你更多。这一丝灵脉渡给你，以后习武时不至于力不逮。”半晌之后，北山蘅收回手，顿了顿，：“好歹也是个半大少年了，莫要再哭哭啼啼。”

    重九连连，“多谢师尊，弟谨遵师尊教诲。”

    北山蘅叹了气。

    谢不谢的倒也罢了，只盼着这孩能记得自己一好，以后别将他阉了太监就行。

    “师尊，我们明天去哪里？”重九声询问。

    “我们？”北山蘅瞥了他一，淡淡：“我要北上一趟，你回教中也可，游走四方也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