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

    “陈家？”

    北山蘅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对，就是涿州最有名的陈氏镖局，一夜之间被灭门了。”陆青顿了顿，低声：“我听闻，您之所以会去取凌波宗手里的书，就是受了陈家兄弟的雇佣。”

    北山蘅一怔，“你怎么知？”

    陆青微微笑了一，解释：“逝阁之前同陈炯有过谈判，言辞间陈炯透，他的三弟请了一位手去取凌波宗手里的那本书。”

    北山蘅将此事前前后后串起来想了想，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便对陆青说：“去陈家看看。”

    陆青往屋里瞅了一，意有所指。

    “让他再睡会儿吧，这事带上他也是个累赘。”北山蘅说着，将房间的木门拉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楼，沿着街向陈府的方向走去。

    陆青觑着北山蘅的神，不知想起了什么，笑着：“教主跟令徒的关系似乎……”

    北山蘅斜了他一。

    “似乎很微妙。”陆青实在想不一个更好的词。

    北山蘅冷笑，不予置评。

    “教主就这一个徒弟吧？”陆青声询问，在得到对方肯定之后，面上了然的神，“我说呢，若是教主桃李成群，便不会是这个样了。”

    “什么样？”

    北山蘅有些好奇，怎么好像你比我懂得还多？

    陆青笑了笑，“拿贫来讲，家师祈阁主为逝阁气宗首尊，气宗有普通弟近三千人，此外另有十人为室弟。”

    北山蘅颔首，这些况他多少有些了解，但不知陆青要说什么。

    “家师弟众多，我们想要在师父心里留刻印象，只有靠着日复一日的练功、习字，力争上游，各凭本事。”陆青的手上腰间佩剑，有一没一地拨着剑穗。

    北山蘅约莫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得来，重九没有这样的烦恼。不他学不学武功，书读得如何，教主都把他时时刻刻放在心上。”陆青笑了一，“我很羡慕。”

    北山蘅想起重九，嗤笑：“我那个徒弟蠢得很。”

    陆青停脚步，认真地看着他的眸，问：“贫聪明，可是若要拿贫来换重九，您可愿意？”

    北山蘅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提问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