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给师尊端饭，今天膳房了桂鱼翅、荷包里脊，还有珍珠翡翠白玉汤，师尊一定喜。”

    “你吃吧，我不想吃。”北山蘅哼，拿起一本文牒。

    重九立在旁边，瘪着嘴不说话了。

    北山蘅低看了一会儿，发现边的人还没走，复又抬起：“还有事？”

    重九上着两没扎好的呆，明明一副委屈得快要哭来的样，却还是咬着嘴摇了摇，“没事，弟这就走。”

    北山蘅叹了气，放文牒，淡：“过来。”

    重九连忙往他边靠了靠。

    北山蘅将他束发的玉冠摘来，用手指顺了顺他一发，把那两不安分的呆压去。

    他拍了拍小孩的脸，“去吧。”

    重九顺势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面颊上蹭了蹭，笑：“师尊手好。”

    北山蘅僵住。

    “教、教主。”中外传来一犹犹豫豫的声音。

    北山蘅慌忙把手回来，抬眸看过去，定了定心神，“凤容，来吧，有事吗？”

    凤容低走来，手里托着一只木盒，木盒上放着一本书。

    “教主，《光策》找到了。”

    他把盒上面那本书放在旁边的桌上，打开木盒，从里面取来一卷《光策》，恭恭敬敬递到北山蘅手里。

    “这是教主要的那本书，里面还有十几封书信，都是玉婵护法和一个叫秦光的人往来所写。”

    北山蘅把《光策》打开翻了翻，还是同自己从凌波宗得来的那本一样，空白一片只字没有。他将书放，又把那一摞书信拿起来，仔仔细细看过。

    “知了。”北山蘅把书信放，“这件事办得不错，玉婵走了，以后你就了她的缺职吧。”

    “谢教主不罪之恩。”

    凤容恭敬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似在犹豫什么。

    “还有事？”北山蘅蹙眉。

    凤容抬起，面带犹疑地看了看他，视线在重九上停住片刻，轻声：“禀教主，属还有一事，不知当禀不当禀。”

    北山蘅冷：“说。”

    凤容又看了重九一，期期艾艾：“属还找到了……”

    重九暗不好。

    凤容从桌上拿起另一本书，颤着双手递到北山蘅面前，快到垂到了脚面，“找到了这个，上面还有九公的字迹。”

    北山蘅瞥了重九一，将书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