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兴许自己也可以试试。

    北山蘅专注走路，没注意到他眸中邪兴奋的光。远路边有卖糖人的，架上还搁着两只浇好的糖人，成金童玉女的模样。他看到了，略一犹豫走过去。

    “哟，公要糖人啊。”

    小贩搓了搓冻红的手，哈一气。

    北山蘅忆起在江陵的旧事，恍然发觉重九已经许久不曾发过神经了，难是帝王之血觉醒之后，这两个人格便合二为一了？

    正沉思着，重九已买了一个糖人递到他面前。

    “我看师尊想要。”他轻声。

    北山蘅接过糖人，咬一，再咬一，忍不住皱眉，“太甜。”

    虽然看上去和江陵城中的那个糖人没什么分别，但今日这一咬去，还是有些甜得过分了。

    重九低看他，笑得温柔。

    小贩在一旁：“看公喜吃，不如再买一个给你哥哥。小人也正好收拾摊，这天寒地冻的，当真是受不了。”

    北山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个哥哥是指重九。

    “不买。”北山蘅沉脸。

    “买一个吧，买了好让他早回家。”重九扯住他的袖，摸两个铜板，将架上最后一个糖人拿来。

    “要吃你自己吃。”

    北山蘅甩开他的手向前走。

    重九跟在后面，一手拿着一个糖人，滋滋地着他咬过的地方。

    北山蘅越听越气，又不能找个东西把耳朵堵上，只好加快了步伐。刚穿这条街，冷不防从房上跃来两个黑衣人，横在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挥了一刀，壮着胆喊：“纳命来！”

    北山蘅木着脸扭过，“这俩人嘛的？”

    重九判断了一，挠挠耳朵：“好像是替天行来找您索命的？”

    “别跟我装傻！”另一个黑衣人：“我兄弟二人是江湖手，今日定要杀了你这，为天正铲除恶！”

    重九一个没忍住笑了声。

    北山蘅仿佛碰见了什么天大的稀奇事，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二人，问：“我什么恶了？”

    “你、你杀人无数！”一个说。

    “你□□无辜男孩！”另一个说。

    “你抢别人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