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北山蘅一，端起碗。

    重九盯着他的动作，状似不经意地开：“我问过店老板了，海参与山茱萸、粳米和鹿角胶同煮，可以壮补肾，锁益气……”

    “咳咳……”北山蘅的粥喝到了鼻里。

    迎着徒弟探寻的目光，他放玉盅，了嘴，淡：“我练铁冰河，不宜用这些补之，你喝吧。”

    重九默了默，将碗拉过来，低用勺扒拉着米汤。

    “师尊昨夜睡得好吗？”

    “还好。”北山蘅，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他的脸，神微微一滞，“你脸红什么？”

    “弟、弟只是……”重九咽了一粥，混不清地说：“弟只是昨夜路过师尊的房间，听屋隐约有响动，以为是师尊睡得不好，便去看……”

    北山蘅打断他：“昨夜你我房间了？”

    重九，乖巧地垂睑，“想是师尊伤还没好，兼又梦魇缠，夜里发起烧来迷迷糊糊的，幸亏弟去看了。”

    北山蘅心里一，想到了那个越跑越偏的梦，脸有些难看，“我说什么了不曾？”

    重九慢悠悠地摇，看他脸不对，故意：“怎么了？”

    “没、没什么。”北山蘅讷讷地。

    重九盯着他的脸，几乎可以确定师尊不记得昨夜之事，若是真叫他想起来，那自己定然少不了一阵毒打。

    可昨夜他明明睁开了睛，说话间也不像是一直在沉睡……

    重九嚼着粳米陷了沉思。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绎川和林浪父女先后来，店小二送来饭。

    绎川坐时还敲了敲桌角，想来心不错。北山蘅看了他一，问：“有事？”

    “嗯，是桩好事。”绎川喝豆浆，拿起一只包，“昨晚师兄睡得早，我没来得及说，那第四本《光策》有眉目了。”

    北山蘅挑眉，“在哪？”

    “只是有条线索，地尚未清晰。”绎川：“听说去年有个致仕的工侍郎，叫石泰，在他府上曾现过一本武林秘籍。只是因为他曾在朝为官，我一直没往他上查。”

    北山蘅问：“这人现在何？”

    绎川：“在兖州老家，离帝都不远，正好在我们去逝阁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