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嘿嘿一笑。

    “师尊还有一没到呢。”重九蹬了蹬脚，刻意把一条搭在他上，疯狂暗示。

    北山蘅：“你放心，我必不会死。”

    重九看他没有直接拒绝，连忙爬起来，兴奋地看着他：“可以吗？”

    北山蘅也意识到了这，将他推开，冷：“去。”

    重九委屈，“背上有伤，了药。”

    北山蘅两指拎着他的脚腕，将那条扔回去，嘲：“你有什么好看的？小孩一个。”

    “那你好歹穿条啊……”北山蘅见他动了一，慌忙抬手摁住，“别起来，就趴着就行。”

    少年整天沉迷作画，卷了满颜料味，甫一推开门，便有淡淡的墨香在鼻端萦绕不去。床榻上有一个影影绰绰的形，隔着浅灰的幔帐，时不时动弹一。

    “我来看看你。”北山蘅掀开床帐，正要坐，就看见赤条条趴在榻上的人。他吓了一，飞快地移开视线，“你怎么不穿衣服？”

    林浪思索了半天，还是舍不得这样一个机会，应来，“那教主……一路保重。”

    “想到大街上去。”北山蘅没好气。

    重九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抬起，隔着帷幔问：“师尊？”

    重九听他言外之意，胳膊撑着往他怀里蹦去，不满地嚷嚷：“哪里小了？师尊不信就摸摸看，实在不行，您也脱光了咱俩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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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都得罪不起。

    “不了！”北山蘅恼。

    “见开了，这客栈还生着炉，实在得很。弟把宝贝放来兜会风，凉快凉快。”重九眨眨，：“师尊能帮我把药瓶拿来吗？背上有些地方我够不到。”

    重九乖乖地闭了嘴，视线却往方看去——他正劈开坐在北山蘅怀里，□□，而且姿势非常不雅观。

    北山蘅叹了气，彻底拿他没辙，“你乖一，我就不凶了。”

    “师尊好凶，弟还受着伤呢。”重九鼓着脸趴回原位，鼻一，挤两滴泪。

    北山蘅愣了愣，动作一顿。

    “师尊想什么呢？”重九轻笑声，戏谑：“弟是说上也有伤，师尊还没到。怎么您一直盯着那个地方看，莫不是对弟另有所图？”

    北山蘅将最后那一块药膏上去，垂眸：“我怕压着伤，等你从帝都回来，伤好一些了再说吧。”

    是夜，北山蘅敲开了重九的房门。

    北山蘅缓缓走里间。

    “说话正经些，满胡言。”北山蘅板起脸，却还是探手到桌上把药瓶拿过来。

    重九将脸埋枕里，摇晃脑地，使劲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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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九轻呜一声，权当回应。

    北山蘅取了些药膏，将他背上没涂到的地方全上药。重九歪一瞬不眨看着他，似要用目光将床前之人也扒光一般，直看得他脸红心，指尖微抖。

    北山蘅一把捂住他的嘴，怒：“能不能小声？！”

    “好！”

    北山蘅笑了笑。

    重九欺他心，得寸尺：“师尊今晚可以陪弟睡吗？”

    北山蘅还是不放心，又取了药膏过来，忍着尴尬将他仔细检查一遍，把自己方才漏掉的伤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