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着方向盘，控制与前车的距离，手臂微微发抖，他也在控制自己的绪，“这么的人，会因为什么事自杀，她怎么会自杀！？”

    倪弦望着窗外斜，喃喃自语，“我听凌馨说过，你们认识了二十年，没有谁像你了解她，懂她了。”

    “不过这么多年，我也只是懂她，却始终不能走近她。”宁柯看着远方，沉沉，“她就像这夕，笑容看着温柔血却是冷的，但这冷是自我保护的假象，了解之后你会发现，她的心是炙的……”

    倪弦认可这样的形容，回忆起最初给自己留印象的卫凌馨，温柔的笑容、冰冷的语气、心。

    “凌馨就是这样的矛盾。”

    “可不是嘛！”

    卫凌馨这个名字就像两个人之间的纽带，没有她的存在，他们之间本不会有际。

    “小弦，你知我为什么离开中国去国吗？”

    “媒说你不能承受凌馨的离开……”倪弦说着先自己打断了自己，眉梢微挑，了鼻，“难不是吗？”

    “是因为我去调查了凌馨死之前接打电话的信息，还有她手机最后的定位，这些都可以证明，凌馨的死不是自杀，更不可能是意外。而这些资料在我递给警方重新调查的当天午，我就接到了公司派我去国造的通知。”宁柯笑着看了一倪弦，“这证明什么？”

    问题就如世界末日迎面而来，让人猝不及防，因为卫凌馨的死对倪弦的打击太大，她本没有多想这一切或许不是自杀，甚至也不是意外，宁柯的这番话犹如当喝打醒了自己。

    是呀，她为什么就没认真想过这些？

    自责就像压抑多年的暴雨积累的洪，停止运作的大脑让她呼变的急促，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双，泪完全不受控制。

    宁柯听着倪弦的哭声，将卫凌馨喜的音乐声调大，把车拐向辅路开立桥。

    夜幕降临，倪弦从失控的绪中慢慢走来，接过宁柯递给自己的纸巾，“接来你想怎么？我们要从哪里开始？”

    “小弦，这件事急不得，在没清楚凌馨的死因之前，我们都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