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盛夏唠叨时已经锁好门，换鞋来到厨房倒了杯去，整个人才好像活了过来。

    “咳，我以为你们……”司盛夏双手托腮的盯着手机，以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这个期间多少还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展比我想的要慢，但考虑你目前的份，说实话快的。你说你，如果卫凌馨时期，这么用力追她该多好，估计早就……”

    “没有如果。”夏岑拿一罐果酒走上楼并没有开灯，直接拉开台的门欣赏夜景，“何况卫凌馨不上倪弦。”

    “怎么会不上！”司盛夏调，“那可是我女神。”

    “盛夏，我觉得自己好无耻。”夏岑望着幽沉的夜，手边握着果酒，静默地望着外面孤独的路灯，“用这样的方式接近她……”

    画风转换过快，司盛夏不得不跟着改变方向，“其实本质并没有改变，哪里无耻了。”

    “我现在有些矛盾，我本不应该这样。”她原本的计划，是想把两个人的关系维持以往卫凌馨与倪弦的那样。

    可这一切，在听见司盛夏所说的那些事之后，整个心境都有了改变。每一次的接近，这防线就会被瓦解一层，直到最后一层防线被越过，便一发不可收。

    司盛夏并不傻，甚至还很聪明，从学法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律师不仅需要大的逻辑和缜密的思维，还有一颗沉稳的心。

    如果不能一招制服对方，就要学会忍耐。所以大多时候，她习惯用单纯朗的格来掩盖自己，是想让对手放松警惕，破绽才能更准确的一击命中要害。

    听夏岑这么说，司盛夏联想前前后后的调查，抬眸盯着手机屏幕一直变化的通话时间，里浮现一抹清冷。

    “夏岑，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这个疑问就像一个警告，就像在平稳的湖面上丢一粒石，让人心一抖。

    是啊。

    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还是隐藏在心的恐惧，一直都无法消散。

    “你一直想着办法拖住倪弦调查你的死因，其实并不是不在乎，而是你在保护她？”揪住问题一角的司盛夏完全变成了站在法上的她，眸里浮现了平时看少见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