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反问。

    “确切的说，我是想跟你确认，倪峰的死……你到底了多少力呢？”封清灵继续问。

    坐在一旁的冷磬没想到清灵大这么刚，一都不留余地，更不委婉。如果对方直接叫保安，她们俩肯定会被轰去。

    现在是白天，自己还受着伤，典型的弱女，最多也就是收拾一倪峰。

    不过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叫保安，而是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说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并不在她们俩上，甚至还有一想分享？

    果然女人的世界是最难懂的。

    “在我回答你们问题的同时，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言对着封清灵笑问。

    封清灵伸手指了指言的心，“我们可以从你心里的那个人开始说起，但是在说这些之前，我必须要确认倪峰的死，你知多少？”

    言倾捧着咖啡杯，用勺轻轻的在里面搅拌，“卫凌馨死的太冤了，就算所有的人，包括倪弦在都忘了她，甚至有了代替品，我也不会忘记我这条命是她救的……当时就在至尚的天台，我本想一跃而，是她的现救了我。”

    冷磬看着封清灵的反应，忽然明白为什么她会说倪峰蠢了。

    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其实我什么都没，我只是用我的办法将她活着的影像刻画在倪家每个人的心里，我无法忍受她就这样被人代替，被人遗忘。”

    “第一个人是谁？”

    “倪亮，我让他用这样的方式去试探倪弦，没想到……倪弦不仅信了，还真的把她当成了卫凌馨，就连宁柯也是。”一说到这里，言的心里就有一团火，发不去的火，“有一天倪峰喝醉了，可能是从倪亮中听到了这个猜测，他竟然说了当年的秘密，卫凌馨不是自杀，是他大哥为了他女儿还有卫凌馨所知优盘的事，推了她……”说到这里，言就无比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