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知晓拦他不住，只得抿了搀扶住他缓缓往外走。

    江南的雨向来的缠绵多，淅淅沥沥从屋檐上滴落，泛起一圈圈涟漪。

    夙命抱剑立在廊，眉目如古井无波，已维持这个姿势站了三天三夜，三尺之外就是桑榆的房门，从来没打开过。

    顾城曾以为就算夙命对桑榆有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这样他还有机会，可是许多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恐怕夙命对桑榆也是用至。

    “还是没动静么？”

    夙命回眸看着他，微不可察地，底绪莫名，最终缓缓吐两个字，“多谢”

    只是一次，她不会再给任何人示好桑榆的机会。

    顾城正打算说什么，房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越歆瑶面带倦地推门而，眶也是一圈乌青。

    “怎么样了？”夙命微皱着眉，语气中竟然有一丝颤抖。

    越歆瑶看了她一，摇摇，“勉用汤药吊着一条命罢了，你不是也试过，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世间生死三千疾，唯有心病不可医，她纵然妙手回也救不活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

    好似晴天霹雳当喝，夙命微微晃了晃，掌心握成拳，底绪翻，夹杂着怒火和悔意。

    “不……不可能……”她们拜过天地许过白首不离的誓言，她怎么可以离她而去，怎么可以，绝不可以！

    夙命挥开众人往屋走去，越歆瑶一把拦住她，“夙命，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么？！”

    “我有何悔……”

    “你说你她，可是你连一句承诺都不肯给她，你心底还藏了别人的影，你在她上找过去的回忆！”

    夙命从不是善于争辩的人，微微红了眶，底漫上一层血丝，拳握的死，咬牙切齿地吐一句话，“你和她不过是萍相逢，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我是没有资格，不过你也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