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突然开说要护着姜菱，对于姜二哥自己来说都有些别扭。而姜菱嘛，因着一直没有想过刻意讨好姜二哥，对姜二哥的反应倒是没有特别关注，直接就错过了姜二哥的不自在。

    “大爷爷新年好，给您拜年。”姜菱便笑着走了过去，给姜大爷爷拜玩年，又向着屋里其他辈问了好。

    再然后，一屋的辈都纷纷开始夸赞起了姜菱：

没能忍住。

    果然来了！姜菱面不变，了/后背：“大爷爷，来年的事谁说得准？我之前梅香，也纯粹是图好玩儿。见摘回家的梅好看，放炕上居然还没坏，就随手香，居然还卖了银钱。来年天气和了，家里不烧炕了，我应该就不会折腾这些小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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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丫，坐这边。”姜大爷爷对姜菱确实另相待，特意给姜菱指了离他很近的位置坐。

    听着众人的夸赞，姜菱眨眨，很是庆幸此刻屋里坐着的都不是女眷。否则，她肯定得听更多言不由衷的话了。

    而跟着，姜大爷爷的话就指向了姜菱：“五丫，大爷爷今日叫你过来呢，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儿，就是想着大过年的，趁着咱们姜家人都在，想听听你来年还不香？这当中是怎么个程，跟大家伙都说说。”

    “嗯。”姜二哥，面上闪过些许不自在，先一步了大爷爷家的堂屋。

    “行了，都打住吧！一家人还非要整这些虚脑的，说给谁听？五丫好不好、懂不懂事，她自己爹娘知就行了，费得着你们在这儿胡侃一通？”好在姜大爷爷很快就面，控/住了局面。

    “这也就是自家亲戚，咱们才关起门来问上两句。了这门，咱们在外面不也什么都没说，反而一心护着五丫嘛！”

    “女大十八变，早先五丫是气了些，现在好很多了。”

    “哎，还不是因着大家的日都不好过，就琢磨琢磨咱们指不定也能香、贴补贴补家用？既然五丫说了是玩闹，明年也不一定再香，我们不打听了便是。”

    姜菱随后跟上。

    “嗯，五丫大了，懂事了，对爹娘又孝顺，是个好姑娘。”

    “对对对，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着一个香能卖一两银，这未免也太值钱了。”

    “好，谢谢二哥。”姜菱确实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主。姜三海不在，有姜二哥保驾护航，也是极为难得的了。

    ……

    “嗯，是这个理。”姜大爷爷，看向屋里其他姜家族人的脸就不是很好看了，“看吧，我就说了，小姑娘家家的玩闹，哪里还当得了真？偏偏你们这些当辈的，一个二个就知动歪心，有本事你们自己也回家里折腾去，看你们自己能不能赚到一文、两文银钱？”

    “大伯别生气。咱们这不是听说五丫的香很值钱嘛！随问问。”

    姜大爷爷一发怒，众人立刻就改了风，笑着打起了虎：

    “五丫真是越发灵了，越来越懂事了。”

    说起来姜二哥跟姜菱之间的气氛一直/僵/的。姜二哥对姜菱算不上特别亲近，姜菱对姜二哥也不如姜三海那般自然。像两人刚刚一路从家里走来姜大爷爷家，就是全程沉默，谁也不会主动开腔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