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就不怕有天被皇上发现么？”

    “不怕。”顾歌笑得魅惑三千，“如果有一天，皇上已经到了要扒开我衣服的程度，应该也就不会舍得杀我了。”

    “……”萧然微微眯了眯睛，想别过脸去，却终究没有。

    顾歌却得寸尺更一步，直接凑到萧然脖边，着气说：“萧元帅，其实我一直很想知，到底是皇上好看，还是你……好看？”

    萧然角再：“你居然看过……皇上？”

    顾歌没有回答，而是风无限地望着萧然。

    她的神，就是回答。

    “……”

    “萧元帅……”顾歌的胳膊也伸，想要攀上萧然的脖。

    却不料，萧然手臂一抬，住了她的手腕，只一拧，顾歌便一声哀嚎：“疼！疼疼疼……”

    萧然微微一笑：“顾丞相想必是风寒骨导致的风疼痛，还是将衣服都穿好吧。”

    说罢，着笔直的背脊，门。

    从顾府回来的时候，萧然见那女已经在等着自己。

    “元帅说可以还那小孩一个公，如何了？”

    她脸上的不折不挠让萧然不禁微笑。她是个军人，喜这执着的女。

    “我已经跟顾丞相说了。放心吧，自然会还你一个公。”

    “顾丞相？”那女蹙眉，“他们一个左相，一个右相，若是官官相护，不肯呢？”

    “她不会。”

    萧然想也不想便淡然答。

    “你怎么知不会？”那女望着萧然，“元帅跟顾丞相关系很好么？”

    “并没有。”

    “那你怎么知他不会？”那女的神里更有了一份探询，“他是你的朋友？”

    “不算。”萧然淡淡，“我没有朋友。”

    “什么？”那女不可置信，“堂堂兵大元帅，万圣隆，多少人都想亲近攀附吧？你居然说你没有朋友？”

    这一次，萧然却笑了：“那你觉得，那人算朋友？”

    当然不算。

    所有亲近攀附的原因，不过是为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