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然而，凌若素开，却是问罪：“你什么意思？”

    步生莲眨着笑望着她，并没有说话。

    凌若素冷笑：“你是觉得，这样就能我就范？”

    “不敢你是否就范，你都已经没路可走了，不是么？”步生莲一脸得意，“如今，她们已然相信了我的话。你，已经是全天最可疑的人。除了跟我合作，其实你无路可走，不是么？”

    “可是，她们并没有动我。”凌若素的里，也有一份傲然自得，“我相信你已经看到，我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这就说明，你的计没有得逞。”

    “是么？”步生莲脸上的得意之不减，“计算她们今日不杀你，难她们对你的忌讳也消失了？要知，你份本来就特殊，一旦让朝廷有了忌讳，将来，只怕难保不是个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滥杀无辜？”

    “无辜？哈。凌若素，枉你生在帝王家，居然会说‘无辜’二字。你难不知，在帝王心里，从来就没有‘无辜’这两个字？冷幽篁一旦来，只要听说了这件事，必定会杀了你才安心。甚至，在冷幽篁来之前，你就已经死在顾歌手里了。我想，你应该也知京城里关于皇帝和丞相的言……以顾歌对冷幽篁的在乎，和她的手段，我相信，她不介意为了冷幽篁错杀你一个。”

    凌若素没有说话。显然，她也知步生莲所言不虚。

    一将功成万骨枯。大事的人，从来就不介意所谓的“无辜”。如今，她凌若素背着前朝公主的名，不不，都脱不了被怀疑。

    “凌公主，更我们合作吧。反正，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是么？”步生莲望着她，神是难得的诚恳，“只要凌公主跟我们合作，我保证，代你夺回属于你凌家的天。”

    “嗤。”凌若素冷笑了，“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想要代我凌家夺回江山，还是要鲸吞我国的江山？你当我不知？”

    步生莲想法被戳穿，也丝毫不：“不怎样，到时候，我可以把这离国还到你手里接，起码，你还是一国之主。远胜过当这亡国公主，收敛、小心翼翼，唯恐被皇帝所忌！”

    “呵。我只是一个女，又何德何能，敢居帝位？”

    “呵呵，凌公主过谦了。这天，能者居之。武则天那等的豪女，不是不能第二个？”

    凌若素冷淡一笑：“不怎样，任你巧如簧，我都不会与你合作！纵然是先父皇有知，也不会希望我卖国求荣。”

    “国？”步生莲笑，“没想到，凌公主已经将冷家的离国，视为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