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名，“那里远离京畿，可让她们摆脱家人的影响，认真练兵。同时那里是天府之国，气候很适宜女居住，她们去了，想必会喜。毕竟是女兵，末将认为还是要让她们先喜军队，从中获得乐趣才好。”

    “考虑得极是。”萧然，却又有些惋惜，“只是可惜，我难得有个知己，你就要走了。”

    染月一呆。

    随即，声音柔了三分：“萧帅……当我知己？”

    “难不算？”萧然笑，“要知，愿意与我对弈一天的人，还真没有。”

    而与染月，却可以对弈得如此自然。两人一整天不吃不喝，只坐在那里对手闲谈，竟是双双都觉得是最自然的事。

    仿佛，岁月静好，本就该如此。

    甚至，不止对弈，别的事上萧然也总能与染月想到一起。两人的观惊人一致，许多事竟是连沟通都省了。

    萧然一生淡薄，对朋友没什么刻意的往。能与染月这样平淡如地相，相舒适，已是极为难得。

    染月这一走，她还真有舍不得。

    “那……元帅如果不愿，末将……末将不走也可以。”染月突然红了脸，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

    萧然一讶，随即也有了些许的尴尬。

    “唔，还是女兵的训练要。染月姑娘放心，这件事，我会跟皇上说的。”

    顾歌现在很不。

    因为她的推测终究没有落石。

    原本，她以为凌若素就是染月。但是，面纱揭开后，明显是两张不同的面孔！而看对方的神，也分明没有任何贼心虚。

    当然，对于“贼心虚”这心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比如她自己这面薄的，就无所谓那些。不得准。

    但是，那两张脸，是分明不同的！

    原本，她以为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凌若素，甚至，当初荆州的谋反一事都是凌若素搞来的。但现在，不是跟踪凌若素和步生莲的人的回报，还是以前信息的反馈，都证明：凌若素确实没有参与过推翻当今王朝的谋反。

    “怎么样？查来了么？此人是否可信？”冷幽篁却得。

    顾歌叹了气：“皇上，天那么多能人，你就一定要用她么？”

    “天确实没几个像她那样的能人。”冷幽篁也是叹气。随即，中隐隐的自信，“再说，当年朕的父皇可以赢她的父皇，今日，她在朕的手里也翻不了天去。朕想用快刀，自然就不怕她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