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歌低，用蚊蚋般的声音说。

    听说？

    呵呵。

    然而，看到前顾歌脸上的悲怆与失望，冷幽篁莫名心里就一疼，有些不忍了。

    顾歌心里一“咯噔”。

“是。”

    “卿，不要害羞哟。”冷幽篁用很欠扁的笑容眨，“朕可听说，你喜光顾女女断袖之所哟。”

    冷幽篁笑眯眯。

    嗯，自己上辈一定欠他。不，是欠了全天苍生==

    咋滴？这是想跟自己玩女女恋的节奏？可是……她可知自己与她的关系？

    虽然被如此亲拉手是第一次，但冷幽篁的那表，她可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好吧，确实不难理解。

    “那地方叫百合馆是吧？听说你一个月的官饷几乎都到那个地方去了。唔，朕原本还以为是你风男去叫姑娘，还一直好奇为什么你专喜断袖的姑娘。没想到卿自己也是女儿……嘿嘿，如此一来，就不难理解了。”

    断袖女去断袖娱乐场所……

    顾歌心里抖了抖。

    每次，她要让自己去完成一件很为难的任务时，都会对自己这样近乎谄媚表。

    她笑笑：“朕真的没有调查你啦。上次朕不是被百合馆抓走嘛，那里的小姑娘喜找朕聊天，见朕也是女……嗯，反正什么心事烦心事都喜跟朕说，渐渐熟了，也就跟朕说些八卦，其中就说到，当朝右相也是那里的常客。”

    “微臣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但是——

    她讪笑。对自己这哄臣的举动，在心狠狠给了自己一个

    冷幽篁之所以没否认，是于王者的考虑。

    顾歌心的yin之心，刚刚抬，又被现实无打压去。

    自古，都有“天威难测”的说法。这一半是缘于皇帝确实可以任，另一半却是当皇帝的故意为之。

    冷幽篁其实并没有调查过顾歌，再说，就算她要调查，也是调查不来的。顾歌兼墨门门主和离国（代理）右相，天消息都其门，从来只有她调查别人，没有别人能调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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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啊，你对同之恋有什么看法？”

    “卿想到哪里去了？”冷幽篁赶否认，笑眯眯摸着她的手，“朕只是听说，听说。”

    因为“难测”，才有“天威”。当皇帝的要能统治别人，让大臣摸不准自己，甚至战战兢兢不敢踏错一步，也是必须的。

    顾歌很唾弃这一朝天为达目的对臣的“谄媚”，却仍是只能叹气：“皇上想要微臣什么？”

    顾歌震惊地望着冷幽篁。

    所以，自古皇帝，大都喜怒无常。即便是曹那样未称帝的枭雄，都将这心理战术运用得如火纯。

    “皇上你调查微臣？”

    顾歌心一阵苦笑。原来，自己已经被调查了么？还以为自己一直在暗中掌握一切，却原来，自己都是被调查的。而最让自己伤心的是：原来，在冷幽篁心里，自己竟然不被信任。

    顾歌再一抖，觉被冷幽篁拉着的手都瞬间发了。

    “卿。”冷幽篁第一次携了顾歌的手，一副大尾狼看着小狐狸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