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很吃惊么？还是……你很失望？”

    说至此，顾歌的睛不自觉了。

    如意夫人有些不敢看她的睛，别过脸去：“你……胡说什。”

    “女儿胡说了么？”顾歌笑，笑得苦涩，“如果不是你的支持，步生莲有那么大威力的炸药么？如果，没有你的允许，她……敢置我于死地么？”

    如意夫人依然不看她的睛：“我允许什么了？步生莲自己要拼命，跟我有什么关系？”

    “很的没关系？”顾歌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沉痛，“娘，到了这一步，你还要骗我……你，当时是怎么舍得的呢？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就算她舍得赵凌，也不应该舍得自家啊！自己可是她怀胎十月生来的亲生女儿，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然而，听到这话，如意夫人却笑了。

    笑得有些癫狂，仿佛一张面纱一旦揭开，就再也回不去：“谁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本就不是！不是！”

    “什么？”

    顾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意夫人既然开了，就没打算再将秘密收回去：“我说，你从来就不是我的女儿。我，本就没有女儿！”

    顾歌瞪大睛，望着自己的母亲。

    而这个从小被她当成母亲的女人，半癫半疯地告诉了她所有：

    原来，当年的如意夫人本就没有怀！所谓的孩，只是她为了得到先帝，才撒的谎言。原打可以“奉成亲”，挤掉他妻的正室位置，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输了。

    她带着孩辗转到墨门，于是，顾歌便成了墨家的孩。

    而她一方面本就不墨千山，另一方面也不再相信男人，所以本就不打算为这个男人生孩，破坏自己的材与。而墨千山却对她得沉，竟也接受，并且对顾歌视如己。

    相反，无法对顾歌到视如己的人，反而是如意夫人。

    而这，也是如意夫人虽然名义上不再墨门的代理门主，让顾歌正式任门主，却始终不肯放手中权利的原因。

    是的，在她心里，虽然对顾歌有，却终究从未将她当成果女儿。她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她自己。所以，在与步生莲结盟后，为了对付冷家为自己雪驰报仇，她终究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允许了一切的发生。

    那天，船只爆炸的时候她刚巧赶来。却终究，只是远远观望，没有制止。反而，是那个常年跟着顾歌的贴影守苏夏，奋不顾，奔了过去……

    顾歌听完所有，已经完全说不话。

    如意夫人哈哈大笑，犹如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