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看见了刀疤？”沈森皱起了眉，“所以你当时的注意力是完全在窗外的，并没有注意到走洗手间的人？”

    “我本就没看清……什么都没看清……没看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吴梓芽神经质地重复起了这几个字。

    “不……不记得了……”吴梓芽响起了另一个“她”逃走后没多久传来的那脚步声，“我……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怎么知……明明洗手间外面有那个牌，怎么会那么巧发现了我……”

    是吗？听到枪声然后报案，警察什么时候能到先不说，医护人员又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自己的？在附属医院科大楼五楼传的枪声，急救门接到电话后转接到附属医院

    看来，我还是想回去的呢，虽然嘴上说这清闲的日很好……吴梓芽叹着。

    对啊，怎么会这么及时，“她”前脚走，后脚医护人员和警察就到了。

    “也是，这样也说得通，那个洗手间离手术室很近，的确也是个动手脚的好地方。”小陈摸着了。

    “有人听见了枪声，报案了。”沈森看了时间，给一旁“虎视眈眈”的护士了个“再等一”的表，回答，“本来最近就是时期，声音又是在医院里，他们赶来的当然够快，也幸亏够快，不然你就……”

    “我……咳咳咳。”吴梓芽故意用咳嗽争取了一些思考的时间，她不知为什么自己面对沈森提问时的第一反应是隐瞒，她只是在行动之后才意识到，如果她不这么，如果“吴梓芽”真被当嫌疑犯了的话，她就一辈都无法回到本属于自己的生活轨迹了。

    “我当时……”她了裂的嘴，可却并没有比嘴上多少，“我洗手的时候，看见……窗外……我看见了那个刀疤，在雨里，跑过……”

    “不知……”牌是不在的，可吴梓芽却不能那么回答，“我当时……”想起了那通电话，那通“自己”冒充自己的电话，“我当时在和阿昆打电话，所以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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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沈森还是不死心，“关于开枪的凶手，你真的再没什么其他的印象了吗？”

枪的位来看，凶手应该是面对着你开枪的，我们已经了弹检测，那凶手应该是在距离你不到不到两米的地方，也就是洗手池旁开的枪。凶手行凶后是从正门逃走，也是从正门来的，洗手池和正门是一条直线，你应该都能看见的，而凶手离开你的视线怎的也需要两三秒钟，足够你看见他的特征了。”

    “嗯……”吴梓芽想，可却并不允许，“他……他好像也看见我了，他……他好像……好像我后……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自己当时不知怎地就突然转过了，然后就……”然后就枪响了。

    “所以，”沈森叹了气，换了商量的气打断了吴梓芽，“所以他们本来是打算在洗手间些什么的，他们放上’正在清洁’的也是因为这个，而你却在他们意料之外的闯了去，所以他们不得不杀人灭？”顿了顿，“你洗手间的时候那个牌在吗？”

    沈森沉默了。

    如果，如果当时再慢了一的话，或许……

    沈森向小陈投去了确认的目光，小陈翻着笔记本了，看来是吴梓芽和孟祁昆的供对上了，他们相信了吴梓芽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