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让台面上的那个人去就够了。像你这样的人，名利双收什么的，还是不要想了。”

    像自己这样的人……

    台面上的那个人……？忽的，“吴梓芽”的有些疼。

    “瞧你这样，”宋苇茵停了脚步，“是明白了吧。我是该恭喜你呢，还是该替你到抱歉呢，另一个你没死成，而且等她的伤养好，她就会跟来了。”

    她……没死。

    “吴梓芽”的心没有想象中的兴，也没有想象中的失落，这觉就像是被自己扔了线的风筝又落到了自己边一样，不知该什么表。

    希望她死吗？怎么可能。

    希望她好好活着吗？可……

    “说到底，这事儿也是你自找的，”宋苇茵的语气中竟带着些叹，“自作聪明了一把，在那里窃窃自喜着以为得逞了，实际上却只是从一个儿了另一个儿罢了。这个研究少不了你，两个你的效率当然要比一个你快，而另一个你无论是为了事业还是为了真相，迟早都会不得不拾起研究。”

    “不过往乐观里想想，”宋苇茵正看了“吴梓芽”一，“你心底不是一直想把‘吴梓芽’的份还给她吗？这不，你的愿望实现了。人嘛，那么认真啥，心大些乐观些，对谁都好。算是我劝你，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你还是算了吧，认命吧，你斗不过他的。”

    “吴梓芽”了拳。

    宋苇茵彻底转过了，“从你那天接起那个电话开始，你就已经陷这个泥潭里了，你没有去的可能，因为你的退路已经被你亲手封死，他人对你的信任和你对他们的信任，也都已经被你亲手抹杀，你只会越陷越，而且越是挣扎就越是。我相信这个，通过前几次的小打小闹，你已经发现了吧？”

    越是挣扎，陷得就越。既然已经无人可信、无人相信，那还不如脆……

    “至于那些明面上牵制着你的东西，都只是你自己的借而已。你不是挣不脱，而是本就不想挣脱。”宋苇茵笑了，笑得有些自嘲，好像这些话的对象不是“吴梓芽”，而是她自己。

    明面上的东西……

    “那你呢？”“吴梓芽”那听不绪的声音，“既然你说你本不是无鱼的人，那你又为什么踏了这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