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看着陈初的手，“又搞什么呢？”

    “我想……”陈初说，他抿，“我忍不住。”

    怎么又扯回刚刚那个话题了，陈落怕带坏小孩，拽着陈初走到绿化带旁：“你想到我就，那个什么，因为我养大了你，这是一鸟结。”

    “不是。”陈初拒绝接受这个听上去貌似很有理的解释，他问，“什么是鸟结？”

    “就你现在这样的。”陈落说，“认为睁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我第一看到的是个胖。”陈初说。

    陈落语，他抬起手：“你先松开我。”

    “不。”陈初说，“我不想。”他本就是凭直觉行事的大妖，他有一准到离奇的直觉，带领他活过万年时光。这次，他一儿也不想松开陈落的手。

    陈落拿他没辙，他和陈初差不多，但没有陈初壮。陈初的肌陈落见过的，实心的肌，一拳能把他打倒站不起来。

    “你想怎么样？”陈落问。

    “我……”陈初提一个贪心的要求，“我能不能抱抱你，像你之前抱我一样？”

    “我什么时候抱过……哦。”陈落想起灾难之前他可是天天抱着大狗看电视，他稍稍往后挪了一步，“可以，晚上看电视再……”他话没说完被陈初一把拽个踉跄，两个男人撞在一起，陈落的磕在陈初肩膀，他穿着厚厚的棉服，缓冲了大分力量。

    陈初穿得少，仅仅一件单薄的衬衫，他抱陈落，像抱一块船锚，呼由急促转至平缓悠，他喃喃：“不是鸟。”

    “好，不是。”陈落顺着他的话说，对待自己养大的祸斗，陈落有着无限纵容的耐心。

    陈初问：“你是不是不喜我变成人？”

    “为什么这么说？”陈落挑眉，他推开陈初，双手握住对方的肩膀，“我十分兴你变成人，同样十分荣幸你愿意陪在我边。”他一气，第一次把真心话说给陈初听，不陈初能不能听懂，他仍要说，“我会教你一个真正的人，你就能走遍人间，赏尽繁。”

    “你不是灾难的代言人，你值得更好的生活。”陈落说，“我愿意带你领略世间好。”

    “好。”陈初说，他看着陈落，满心满都是对方的面容，“谢谢你。”

    第20章 冰

    “谁来救救我们……”

    低弱的呼救声一遍又一遍，无力的漂浮于雪原上空，李齐豪喊累了，手臂伤痕的血悄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