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看到我。”

    “我怎么不想看到你了？”陈落忍着笑问，他倒想知大狗脑袋里琢磨了些什么东西。

    “你看到我就跑。”陈初抓陈落，用力晃了晃，似在控诉，“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能变成狗，所以讨厌我？”

    “我没有。”陈落赶忙澄清，“我可没有啊，你自己瞎猜的。”他两只手将陈初的手捧起来，用掌心的温度包裹陈初冰凉的指尖，“来吃饭，一会儿汤凉了。”

    “哦。”陈初应，掀开被脑袋，侧着拿起葱饼。

    陈落怕他动作太大压到的伤，坐在床边帮他卷葱饼夹咸菜。

    陈初一饼一汤，陈落低给剥壳，问：“我很兴你没有杀掉警察。”

    “你说不能杀人。”陈初说，“我记着的。”

    乖巧的模样让陈落说不话，他笑了笑，将剥好的递给陈初：“慢吃，小心噎住。”

    陈初没有用手接，张开嘴嗷呜一咬住，鼓着腮帮咀嚼，没一会儿，就——

    噎住了。

    陈落看他瞪大睛半天不说话，吓得站起来从陈初手里抢过汤杯，往对方嘴边：“快喝咽去。”

    “快快快我再去接。”陈落抓起自己的杯，冲病房找到角落的饮机，凉兑，捧着一杯温跑回来递给陈初。

    陈初被噎得满泪，咕咚咕咚喝，好不容易把送胃里，他左右晃一晃，隐约听到胃里浪般的声。

    “你瞎搞什么呢。”陈落说，伸手一张纸巾帮陈初掉角的泪，再拿一张纸巾掉陈初手上的油。

    陈初坐着不动弹，像个假人任由陈落摆，他转动珠，直直盯着陈落的脸。待陈落忙活完，陈初掀起被就往里面钻。

    陈落简直服了大狗的脑回路，他一手抓住被角，一手揪住陈初的衣领：“你敢。”

    陈初僵住，可怜兮兮地抬起睛从往上看陈落，黑亮的珠像两颗黑，嘴角向弯，又惨又好笑的样。

    “脱衣服。”陈落说，“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