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它主人差，把它寄养我这几天。”

    “珊珊开学了吗？”陈落问。

    “开学了，昨天学校通知他们去上课。”张屹说，“珊珊说大半年没上课，都快忘了学校怎么走。”

    陈落笑：“往年这时候该是毕业季……”他停顿一，说，“李胜利的女儿李茹，记得吗？”

    “你想问她最近怎么样？”张屹弯腰找个凳坐，“她把李齐豪接去地了，唉，她一个大学生，以后独自照顾年幼的弟弟，真不容易。”

    “李胜利好歹是公益意外，政府难不分担些？”陈落问。

    “这谁知。”张屹耸肩。

    “老板，来盒蓝雪莲。”周克走超市，看见趴在门的大金，惊奇地说，“呦，换狗了？”

    “豆豆送去团场了，这是金宝，张屹的小顾客。”陈落拿起一盒蓝雪莲递给周克，“二十。”

    “好久不见，我看你这超市仨月没开门了。”周克掏钱包，一张二十块递去，“去旅游？”

    “办私事。”陈落说，将钱放屉，“赵庆的儿怎么样了？”

    “赵庆有个弟弟，收养了赵嘉。”周克叹气，“小小年纪失去父亲，而且父亲又是个……唉。”

    陈落和张屹皆不说话，周克换个轻松的话题：“你怎么把豆豆送团场了？”

    “超市太小，豆豆跑不开。”陈落编的有模有样，“连队里有羊群，给它找份工作。”

    周克以为然：“确实，它站起来得有一人了，天天趴超市门怪没趣儿的。”他摆手，“不聊了，执勤去。”

    “行，再见。”陈落说。

    “咚，咚，咚。”陈初楼，路过货架拿了一袋脆面，撕开，坐到陈落旁，打开调料袋往里倒。

    麻辣味的调料粉末飞舞，呛得陈落打了两个嚏。

    陈初呼啦呼啦摇晃脆面袋，晃匀调料，皱眉看着门的金宝：“它来嘛？”

    “找陈老板玩。”张屹说，“店里的狸猫总欺负它。”

    “你找条链把它栓门，别没看住跑了。”陈落说。

    “好嘞。”张屹站起回医院找狗链。

    陈初闷闷不乐，抓起一块脆面往嘴里，嚼得咯吱咯吱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