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还是死不承认啊，可真够顽固的。

    “太宰……”他停顿了一。

    等织田作的“老样”端上吧台后，太宰治举起酒杯，要杯的动作：“要说为什么我没有先喝，当然是因为想要跟织田作杯呀。”

    太宰治侧过脸来，很好奇的样：“嗯哼，是什么呢？织田作要告诉我些什么呢？”

    红发男人。于是调酒师开始调酒。

    这话把太宰治给逗笑了：“织田作原来也会委婉啊，所以有什么话是还没挑明的呢？”

    酒划过，坠咙，激起振奋的神经。

    太宰治若有所思：“你说纪德？我有印象，是个难缠的敌人呢。但幸好当年有纪德在，我才能为港黑争取到足够的利益，原来你本该被纪德杀死啊。”

    会改变的或许就只有这里每天来去的客人吧。

    红发男人想了想，决定还是说的直接一：“这两天我回想了一，发现上次见面时我有些没必要的顾虑，以至于事后回想总觉得不妥。”

    红发男人丝毫不气馁，又继续说：“还有芥川，他原本是你大为赞赏的，但你这次没有选择他，反而带走了他的妹妹。我能问问么，你带走芥川的妹妹是要什么？”

    难搞啊。他想。织田作什么时候接了芥川的？怎么完全没收到消息？

    他知如果次再来，调酒师就不会再提问了，而是直接见到他就开始调酒。

    顽固的样也很可。

    太宰治的神飘忽了一。

    “顾虑？不妥？”太宰治眨眨。

    “太宰，你送给我的豆腐有多，我可以拿去分享给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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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把话挑明的，当时太委婉了。”红发男人诚恳地自我检讨。

    太宰治很认同地：“没错，不如直接丢掉吧，织田作如果还想吃的话，我会再制作的。”

    不过原本就没安排专人盯着芥川，错过这个消息也正常。

    两人就这样自然的谈起来，就像是彼此早已熟悉了这谈的模式。

    一切都像是记忆中的那样熟悉，这家风格古老的酒吧，也许无论过去三年，还是再过去十年，都仍然会保持着同样的姿态。

    “原来如此。”红发男人也端起酒，和太宰治杯，两人一同饮一。

    “没有闻到馊味，应该是还没有放坏。”红发男人想了想，“但是谨慎起见，的确不应该再吃了。”

    “就是你，太宰，我知你都记着。这个世界之所以和我认知的不太一样，是因为你改变了那些事。是你杀死了纪德，而让我和孩们都存活来。”

    “可以哦，织田作愿意品尝，我就已经心满意足啦。但是已经过去两天了吧，还没有放坏吗？”

    是因为异世界纸片人吗？早知就用【人间失格】把纸片人都掉了。真是的，因为是织田作的朋友才手留，反而

    红发男人不免觉有遗憾，因为旁边的脚凳上空着，名为坂安吾的友人并不在此。

了心领神会的表：“还是老样？”

    但如果真一切照旧的话，反而不好办了啊。红发男人想。他已经不想再那个仅仅是看着太宰的人了。

    但是芥川一直在贫民街，织田作怎么会无缘无故跑那么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