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抢了来。由于穿白衣，所以芥川的异能也成了白，像是仙女挽在臂弯的飘带。

    中也气得差也用异能反击，好在最后回想起来这里是需要潜伏的吉原，打砸一番本没法善后，才艰难的克制住。

    红发男人读了那张纸上仅能辨认来的三行字：“秋风拂过皂盒……他的睛已经极度近视了……他现在正从澡堂里来……”

    平板的语调没有任何.彩，他读这句时就仿佛在用砂纸打磨一块废铁，让人觉又粝，非常诡异。

    像是在讲述一个北极笑话，很冷，也并不好笑。

    没人知中也写这几行字时是怎么想的。

    三个人一起沉默来。

    许久之后，红发男人才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我认为在吉原，这样的歌词应该是行不通的。”

    中也默默把上才还藏着的一张纸主动拿来：“那这首呢？”

    这一张上面的字迹倒是足够清晰，似乎是一气写好的。

    “我过得十分辛苦。那是何等的辛苦呢？我并不想描述一分一毫。还有那些辛苦最终的价值，是存在呢还是不存在呢？那样的事我从未考虑过。总之我过得十分辛苦……”

    红发男人念完之后，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中也写这首的时候明明觉很痛快、很酣畅淋漓，完抒发了心压抑已久的，且觉得比起歌词来说更像诗作，是对炖鱼歌作的更一步的严肃诠释。

    但是不知为什么，被红发男人一念来，就觉怎么都不对味了，甚至有羞耻。

    片刻后中也试图给自己挽尊：“我写的时候觉还行，是你读的太没了。”

    红发男人觉得很有理：“不如你唱来我听听看？”

    中也张了张嘴，在两双睛单纯正直的盯视什么都唱不来，只好放弃。

    “不是，我一定可以写合适的歌词，我之前只是没想好好写。”

    中也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虚伪过，心底完全不能接受批评。别的事就算了，可唯独这次面对歌词的问题上，他一也不想被否定。

    好在也没有人否定，红发男人只是鼓励他重新写一首：“我想吉原更适合诗。”

    但中也并没有恋过，不会写也不想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