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但忘记了也没关系，因为你是我的本能。

    太宰治摊开手，一片紫藤的毫无逻辑现在掌心。

    那样渺小，轻易就能忽视掉。

    太宰治冲向织田作，地拥抱，颤抖着亲吻，泪模糊了整个视线。

    “砰——！”

    第90章 去往边

    红发男人发现自己指尖燃起了一支香烟，袅袅烟雾轻飘飘的，一圈圈盘旋上升，浮动着模糊了视线。

    他记起自己已经戒烟很久很久了，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又开始烟的呢？

    他转动涩的双，打量周围，发现自己正于西餐馆二楼孩们的起居室。

    这里原本是一间旧会议室，后来经过改建，慢慢多了扶手涂满蜡笔的睡床、脏脏的地板、浮现污迹的纸。就仿佛孩们都还活着一样。

    对了，他想起来了，孩们已经死去了，西餐馆咖喱很味的大叔也是。

    因为纪德想要他打破不杀的誓言。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大家都死掉了。

    红发男人终于没有心理障碍地把香烟叼嘴里，将令人上瘾的气肺。

    如果不是确定了孩们的死亡，他绝对没法再次烟，因为会危害到孩们的健康，他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不过只一，就已经没办法再第二了，悲伤攥了他的心脏，让他觉得连呼都十分困难，任何安剂都帮不了他。

    “我去给你们报仇了。”他这样轻声说，望着空中某个虚无的，任由香烟在指尖彻底燃尽，烟灰颤颤巍巍雪一般飘落。

    当黯淡火光彻底熄灭的时候，似乎真的就是一告别。

    他过去并不是太理解人人追求的仪式。为什么祭奠亡者就需要香呢？现在他明白了。果然事还是需要亲经历，才能有所悟。

    写作如此，人生如此。

    他检查了自己全的装备，发现已经十分完善。双枪都经过了养护，袋里满弹匣，大衣侧挂着好几颗手榴弹，防弹背心有些薄，但应当足够支撑一段时间。

    他已经好了死亡的准备，那么，也是时候发了。

    “织田作！”

    刚走西餐馆，红发男人便被熟识的声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