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亡界的大门，亡界，在其间杀一条血路，才得以回到现世。艾斯除非在这里突破剑圣，才可能在这里活来，不然他只有一条路——修习亡灵法。

    艾斯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虽然亡灵法没有风系法来得炫酷，也没有火系法来得绚丽，但它是对法师资质要求最低的法，艾斯也不用担心，他千辛万苦找到骷髅之王，却没有资格得到他的传承。

    再者，挥手间现百万骷髅大军，多么大的敌人都会在转瞬间灰飞烟灭，哪个少年小时候没有这样驰骋沙场的梦想！

    后不断响起骷髅士兵“咔嚓咔嚓”的声音，艾斯不再犹豫，他挑了一个最窄的岔走了过去。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选这条路。”突然，艾斯的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艾斯到他手臂上的汗都竖了起来，他的僵地转了过去，他看到一个透明的亡灵和他并肩站着。

    这亡灵还幻化了他生前的衣服，短衣窄袖，非常简单的式样，没有哨的东西，也不会阻碍行动。他上是漂亮的卷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光洁的额，他的五官邃，如同刀削一般，想来生前是一位英俊的青年。不过，在他的角上，有一个小小的伤疤，稍稍破坏了他整张脸的。

    亡灵不同于骷髅士兵，骷髅士兵如果骨上有伤，哪怕死了也会一直跟着他们。亡灵只剩魂，很少有伤害可以直接攻击灵魂。更大的可能，是这个亡灵自己固执地想要留这个伤。

    艾斯也因此认了他，他说：“丹尼尔。”

    亡灵，不，丹尼尔有些惊讶，“你认得我？”

    艾斯：“村里，酒馆的大叔跟我提过你。”其实艾斯在《剑与法》里看过丹尼尔的故事，只是在这个世界，连跟死人说话都是不安全的。

    丹尼尔则恍然大悟，他笑：“哦，托斯说我什么了？”他跟书里说的一样，笑起来的样带着三分玩世不恭。

    艾斯望着甬尽，那里已经现了骷髅士兵的影，他说：“恐怕我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要被这里的骷髅撕碎了。”

    丹尼尔在半空转了一个圈，对艾斯：“跟我来。”

    丹尼尔在前面飘，艾斯跟着丹尼尔走到他之前选择的岔。艾斯有些不又有些不解，“你不是说，我不应该选择这条路吗？”

    丹尼尔突然拽住艾斯的后衣领，在艾斯的惊呼声中把他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