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要怎样打败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

    艾斯面前的少年有一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柔顺地披着，他的睛非常清澈的绿，像是人迹罕见的绝地的湖泊，神秘而丽。不同于他丽的容颜，他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鞋还是焦黑的，如果忽略那致的布料，看起来还不如路边的乞丐。

    艾斯觉得这颇为有趣，看着少年，他好像在照镜一样。

    不过，艾斯可不是希腊神话里的那耳喀索斯，会上自己中的倒影，艾斯对自己的镜像人一兴趣都没有，他直接越过他，朝另一扇门走去。

    在《剑与法》中，也有一些人没有跟随银辉剑圣海因里希，而是通过其它通骷髅之王墓的中央。他们有的遇到的镜像人上来就是杀手，非要打得不死不休；有的遇到的镜像人则一动不动，对自己的本毫不阻拦。艾斯也不知，他遇上的会是哪？

    但凡阶导士和剑圣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都是大毅力者，他们不知多少次突破自我的桎梏，才走到这一步。艾斯可不敢奢望，他的心已经定到连镜像人都束手无策了。

    不过，总要试一试，艾斯装作自然地往前走去，像是没看到房间里多的镜像人。艾斯的镜像人还真的有被唬住了，直到艾斯走过半，他才拦住他，“你要去哪里？”

    艾斯绕过他，继续走，“去墓的中心，看我可不可以得到骷髅之王的遗产。”

    艾斯的镜像人：“一千个人里才会现一个有法天赋的人，你不怕白来一趟吗？”

    艾斯：“我知，骷髅之王的白骨法杖还在这个墓里。我至少可以凭借它成为一个法学徒，我可以救丹尼尔的妻斯芬妮的命，也可以打开亡界的大门，就尼德兰海岸无数人的命。而且，在活着的时候，亲瞧瞧亡界，不是很有意思的事吗？”

    艾斯的镜像人：“那些人的生命和你有关系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知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跟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你常常到很孤独。我也是，我也十分寂寞，你留来陪陪我，也让我陪着你，好吗？”

    艾斯的镜像人又缠上来，艾斯推开他，“我不想死在这里。”

    艾斯的镜像人一边嘴里念念叨叨，“我是被拒绝了吗？”一边突然卡住艾斯的脖，把他扑倒在地上，“不，我不会让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