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看着晶球，脸上神几经变换，像是可以开染坊，他呆呆：“艾斯，你知吗？一般况，一个晶球可以给上万孩检测资质，用上一百年也不会坏。”

    丹尼尔：“坏消息就是，虽然你有成为圣导士的潜力，但它可能永远都只是潜力了。”

    丹尼尔双目直直地看着艾斯，像是在看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存在，直看得艾斯发麻，丹尼尔才突然升到半空中，纵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往前走了一步，他闭上睛，把手放到晶球上，“我很期待。”

    “你竟然想学亡灵法，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要学亡灵法了……”丹尼尔癫狂得已经穿过了墙，飘到了其它房间。过了半晌，丹尼尔才平静了一些，他对艾斯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丹尼尔的神难得正经起来，“但凡在测试天赋时，天有异象者，他们只要不中途夭折，都能在法一上走很远。而亡灵法相对其它法最大的优势是，它的不死属。艾斯·诺依曼，如果你真的在亡灵法上有那样的天赋，你不仅能得到骷髅之王的传承，还能得到骷髅王在亡界的殿，那是传说中可以突破位面垒，自由穿梭在无尽位面间的殿。”

    丹尼尔：“因为你是在这里测试天赋的，而你想要从骷髅王墓离开，除非有人来救你，不然你只有一方法，成为亡灵法师或者法学徒。

    艾斯：“这是什么，我通过测验了吗？”

    艾斯第一反应是，“你要我赔钱？”

    艾斯松了一气，这个好消息能覆盖所有坏消息了，他问：“那坏消息呢？”

    艾斯就像丹尼尔说的那样，尽量什么也不去想，但他的脑海里现了别的景象。艾斯听到了几个时辰之前，他在尼德兰村庄听到的“哗啦哗啦”的海浪声，他看到了夜宁静的大海，看到了远方一个岛屿边发生的海啸，还看到了旭日初升时金灿灿的大海。

    艾斯有些不解，“为什么？”天赋难不是好事吗？

    艾斯：“好消息吧。”丹尼尔的亡灵之笑，真的让他有骨悚然。

    艾斯突然觉到手上的晶球变得炙，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来了，像是要爆炸！艾斯意识地把手从晶球上移开，倒退了一步。

    艾斯不明所以，他问：“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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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球是一个冰凉的圆球，艾斯的小手却是温的。艾斯觉到他手上的温度慢慢传递到晶球上，晶球也有了一些变化。

    艾斯睁开睛，看向晶球。晶球没有爆炸，但也不是一个规则的球了，在它的表面现了许多冰凌状的条，像是从晶球上来的。

    一级至三级是初级法师，四级至六级是中级法师，七级及以上则是级法师。止步中级法师，也就是至多成为六级法师。

句玩笑，“那如果是擅亡灵法的法师，会发生什么事，突然现上千万个骷髅和亡灵吗？”事无绝对，虽然艾斯表现得乐观，但他心底还是有些忐忑的。

    丹尼尔：“好消息是，你有非常非常的元素亲和度，甚至是三堇帝国历史上也没有记载过的，你不用担心会被我杀死，变成亡灵生了。你可以说是通过了这次测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