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艾斯凉凉地想，反正诺欧·格林知喝他制作的净化药剂是什么后果。诺欧·格林可以选的两瓶药剂，真的哪一瓶药剂都有毒啊。

    诺欧·格林又拿起那瓶蓝的净化药剂。

    艾斯闭上睛不想再看。

    他这一天也是心力瘁。

    等到诺欧·格林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时候，艾斯让诺欧·格林靠在他的上，让他稍稍舒服一。

    “诺欧，不会有事的。诺欧，不会有事的……”艾斯喃喃。他不敢说得太大声，怕扯到脸上的伤。

    艾斯慢慢地收空气中暗黑属的法元素。

    法塔里，法元素十分郁，会是他最好的掩护。

    艾斯冥想了一夜，每当他神恢复到最佳状态的时候，他脑海中就会回放黑袍人制作净化药剂的过程。

    也不知过去多久，诺欧·格林又靠在艾斯上昏睡了过去，艾斯的手慢慢抚过他的发，大拇指轻柔地化开他眉心的结。

    艾斯睁开，中有光闪过，他确定，黑袍人的动作他一丝都没有漏掉。

    除非，黑袍人在净化药剂里用了法，或者用其它手段放了材料去。

    所以才会被他忽略。

    如果材料原本是在空间戒指里的，那取来的时候必定有法波动。也就是说，材料一定是在桌上的。那有什么东西少了？

    艾斯庆幸他原本记忆不错，在阶三级亡灵法师后，更是过目不忘。

    脑海里的记忆被一帧一帧地调了来。

    艾斯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找到了。

    沙漏里的沙快漏光的时候，诺欧·格林醒来了。诺欧·格林看着沙漏里最后一浅白的细沙掉，轻声：“今天，尽量顺着他。”

    诺欧·格林瞄了一艾斯脸上的伤疤。

    艾斯：“我会的。”傻孩，也不知他是为了谁。

    黑袍人照例给诺欧·格林留，带着艾斯走了。

    实验室里，原本储存的草药就不多，这几天，又被艾斯糟蹋得七七八八。黑袍人随手换了几样草药，替代净化药剂原来的方。

    艾斯也照着他的样了。

    他能从制作药剂的法波动里，受到手上的药剂和原来的没有多大区别。有些时候，某草药加多了，艾斯也会相应加多其他草药，保持法药剂的药不变。

    毫无预兆的，黑袍人拽过艾斯的衣领，盯着那张被他划的小脸，问：“你以前学过制作法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