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才在黑袍人脑袋里转了一圈，艾斯脚边的小骷髅立就摔了一跤。

    黑袍人从空间戒指里取海澜法杖，他说：“艾斯·诺依曼，你了件蠢事。原本，杀了你，我还有些可惜。可是现在，你浪费掉了你仅有的价值。亡灵法收的是暗属的法元素，它会和光属的法元素相冲，你已经不可能走正统法师的路了。”

    黑袍人觉得可笑至极，“这就是你召唤来的东西？！你指望着它打败我？！还是帮你逃离这里？！”

    艾斯：“从亡界召唤来的生，可能是骷髅领主，也可能是骷髅士兵。只是我运气不好。”看他的样，还想再念一遍咒语。

    “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前得了海澜法杖，也没有想转修系法。我风元素亲和度最，风系法的低级、中级、级咒语也修炼纯熟，就算海澜法杖完好，它对我的加持也不会大破天。而你这半吊的亡灵法，在我看来也没有多珍贵。”黑袍人说得认真。

    黑袍人：“你怎么会亡灵法的？”

    一个小小的、上缠满绷带的骷髅，除了上还带着半只角盔，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倒是小骷髅的绷带很，让黑袍人忧心，它会不会踩到绷带，把自己绊一跤，绊得全骨散架。

    黑袍人：“你觉得你之前，对诺欧·格林的，在我面前上演的那些苦计，就足够痛苦了吗？但相比我即将对你的，那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法世界的广袤无边是你不能想象的。任何一位法师，甚至导士，终其一生都不能探索一系的法。只要有一系法走到最后，那位法师就足够封圣，让后代法师景仰，更何况是两系。我没那么大的野心，这世界上有太多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但我不是。”

    艾斯踢了两桌脚，责怪：“你撞它什么？”像极了为自己孩打抱不平、毫不讲理的家。

    艾斯正要说话。

    只是不是绊到绷带，而是小骷髅撞到了桌脚。

    艾斯抚了抚小骷髅的，小骷髅对艾斯也极其亲，还往他的手掌心蹭了蹭。

    黑袍人微微眯着睛，看向艾斯，连他的角眉梢都带着危险的气息。这一次，黑袍人“没一句真话”都不想说了。

    艾斯心不在焉

    黑袍人意识地就从书架上那本书，结果他再一次打开看，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写。哪怕黑袍人用上了显形墨，也没有用。

斯召唤来的，黑袍人看到的——

    黑袍人已经不想听了，“不，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什么都不要告诉我，我已经不想听了，看着你痛苦至死，会是我最大的乐趣。你以为你掌握了一亡灵法，就可以跟我谈条件吗？你太天真了！”

    艾斯：“实验室的架上，第二排第三本法札记，你说那本札记没有法师书写，但我能在上面看到亡灵法的咒语和冥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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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斥：“没一句真话！”从黑袍人见到艾斯的第一面，就觉得他诡计多端，说话不尽不实。但黑袍人没想到，在这样的况，艾斯还有心信开河。

    虽然很多亡灵法已经失传，正统亡灵法的冥想方法和全的咒语能在黑市上卖价，但是，这只能给黑袍人带来金钱，至多一些珍稀的草药、法材料，不太可能快速地提升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