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他想了想，又：“不要让人看见。”

    安吉莉卡：“是。”

    艾斯觉得没有要吩咐的事了，正想往回走，他这次在亡界收获超乎意料的丰盛，他必须尽早消化掉。

    “小少爷。”突然，安吉莉卡叫住艾斯。

    “嗯？”艾斯回过来，疑惑地看向安吉莉卡。安吉莉卡与安吉拉、格哈德不同，虽然她跟着艾斯的时间最久，但她最重规矩，没事不会主动叫住艾斯。

    安吉莉卡有些迟疑，“小少爷，你的额上……”

    艾斯摸了摸他的额，平平的，什么都没有，不明所以。

    安吉莉卡直接走到艾斯的书桌前，她拿起笔沾了颜料，在纸上画了起来。艾斯房间里的东西，大多是诺欧布置的，画也整整齐齐地摆了两，只是艾斯从来不用。

    在艾斯看来，安吉莉卡简直是全能的，她除了在法和武技上无甚天赋外，其它任何事都难不倒她。不一会儿，安吉莉卡就在一张黑纸上画好了图案，黄、白、紫三片，每片都微微弯曲，刚好组成一个圆形。

    艾斯心中微惊：“这是？”安吉莉卡总不可能知他在亡界发生的事。

    安吉莉卡放画笔，“小少爷的额上有这个。”

    艾斯从空间护腕里取海澜法杖，默念咒语，很快，他的面前现了一面波成的镜。

    镜里，少年的眉心，也就是阿诺德将军取走鲜血的地方，现了安吉莉卡刚刚画的图案。

    艾斯面容冰冷，：“我知了。”他走卧室，安吉莉卡也默默退了去。艾斯对安吉莉卡十分信任，不用再叮嘱她什么。

    不过，另一个就不一定了。

    夕西，艾斯还在冥想，就觉到附近的法元素传来不同寻常的波动。艾斯睁开双，望向窗的方向，“你来了。”

    安吉拉快地现在艾斯的窗边，她与安吉莉卡如一辙地屈膝行礼，“小少爷。”

    虽然安吉拉的礼仪无可挑剔，但她与艾斯久别重逢，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虽然艾斯初认识安吉拉和安吉莉卡时，安吉拉更沉默寡言些。但艾斯跟她们妹熟悉后，方知，安吉拉的冷是在表面，只是保护自己的盔甲，安吉莉卡的冷却是在骨里，除了面对安吉拉的时候，她绪有些波动，大多时候，她都像是机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