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快步走到艾斯和诺欧边，悄声：“小少爷，看你们真心喜，也是懂行的。我才跟你们说，这画是海上的佣兵得来的，手段不怎么净，正大光明的渠本不能走。若是你们收了它，我都要连夜离开尼斯港。真的。”

    “只要10000，不，只要8000金币，我留着它实在手。小老儿今天跟你们说了这个，今天这幅画要再卖不去，我也是不会再来的。”

    艾斯看着画纸上，一匹栩栩如生的疾风，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虽不太懂，但也能看这彩搭合理，画风细腻。艾斯又稍稍知了画纸背后的木板，有快200年的历史了，跟格罗弗大师现的时间差不多。

    难这真的是正品？

    “5000金币。”如果这是真的，无论是看诺欧刚才喜得走不动路的模样，还是从收藏价值讲，买它都不亏。

    那商贩咬牙犹豫了阵，正想答应，艾斯就被诺欧拦住了，“你疯了，这是假的。”

    艾斯还没反应过来，那商贩就像被踩了脚似的，“少爷们！你们不想买就不买，何必这么说小老儿的东西，我敢赌咒发誓，这绝对是正品。”

    艾斯看他说得信誓旦旦，也有些狐疑了。

    倒是诺欧，他轻笑一声，又走到画框前，他说：“这自然是假的。你可以找几幅仿格罗弗大师《疾风》的画作看看，疾风的睛是黑的，你这幅，却是蓝的，虽然蓝得不明显，但也没有错了。”

    那商贩不信邪地仔细看了，发现果然如此。他手狠狠拍了大一，嘴里骂骂咧咧的，也不知在怨谁。他背对着艾斯他们，也不转过来，也不知是气忘了，还是怕艾斯他们找他麻烦。

    艾斯还不至于跟普通的商贩计较，他与诺欧往米莱图书馆走去。

    路上，艾斯：“没想到，你对这个也有研究。”

    诺欧没好气：“你忘了，在格林城堡，你卧室的房间，就放着格罗弗大师《疾风》的正品？你就不觉得这幅画很熟？”

    艾斯：……

    艾斯：“这幅画至少值百万金币，你们家就随便把它挂在客卧里？”

    诺欧：“你以为那间卧室是谁都能住的？就是科奥瑟家族来人，都是住那里的。”科奥瑟家族是三堇帝国最尊贵的家族，也是三堇帝国的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