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其解，这些大学者有何共同。

    然而艾斯已经确定，天盾剑圣的猜测没有错。艾斯的记忆也是如此，历史上许多颇负盛名的学者都没有成为大学者，反倒少数大学者，他们默默无闻，也没有留惊世的著作。

    但学者、大学者之间的不同到底在哪里？

    他们大多生朴素，都终生未娶，没有嗣，但这是米莱图书馆的要求。

    不过大学者们更钟尼斯港，大多数大学者都是在此终老。他们逝世的时候，边陪伴着的多是他们的学生、友人，也有两个大学者共同研究，同同寝，先后离世的例。

    米莱大学者双手叉，静静地看着艾斯，“艾斯·诺依曼，你不用太过思考其他人的事迹，这个问题是针对你的。我要听的，是有关你的，真话。”

    艾斯把他尼斯港后的事重新回忆了一遍，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

    米莱大学者最后提醒：“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了成为大学者的契机。米莱图书馆所有人借阅的书籍，都是有记录的。”

    艾斯：……

    这个提醒还不如不提醒，他至少在米莱图书馆翻了几百万本，甚至上千万本书籍。

    但结合艾斯刚才的猜想，艾斯已经明悟了，艾斯问：“老师，我很早就达成了成为大学者的条件？”

    米莱大学者笑着。

    艾斯想，那一定是在他参加学者考试之前，米莱大学者不是碰巧看到他的羊卷，他是在等他答题。在他们前往小图书馆之前，米莱大学者问他的话，也不是毫无意义的。

    同时，艾斯也隐约猜到米莱图书馆的起源了。

    艾斯：“上次，在米莱图书馆的面，我回答老师的话不是假的。但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米莱图书馆的规定对我而言，不是约束，反倒是解脱。从很早以前，我就没有想过要结婚，漂亮迷人贵的妻，对我而言，不是幸运，而是不幸。不仅仅对她是这样，对我也是如此。我也永远不可能有嗣。”

    “因为我永远无法上她。”

    米莱大学者：“为什么？”

    艾斯：“有些人天生与众不同。我喜征服比我更大的存在，他们能让我心动，能让我充满望。他们，不会是女人。”

    米莱大学者挑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