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铁锤剑圣想到永夜城的规模不于中心城, 永夜城又不可能像中心城那样有四位巫妖协助建设, 就明白这位阵法师的可怕, 也明白自己大意了。

    铁锤剑圣喃喃：“可如果你们以为这就能困住我？”

    铁锤剑圣毕竟是圣阶, 活了百来年, 又多在法岛上，每日遇见的都是当世最有才华的人，他的界开阔是其他人不可想象的。铁锤剑圣环顾四周, 很快明白了这个法阵的作用。

    这个法阵建在鬼泣森林，它通过移动鬼泣树, 把这里建成了迷，作用在于困住里面的亡灵生。但法阵里的晶会消耗完, 中心城的骷髅骑士总能走去。

    铁锤剑圣可不打算等那么久。铁锤剑圣想明白后, 直接挥舞手上的铁锤, 把铁锤挥幻影，随着他手起手落, 大片大片的鬼泣树倒。铁锤剑圣不懂阵法的原理, 但他可以以力破法。

    鬼泣森林广袤, 但铁锤剑圣这样动作，这森林很快要变成无数树桩。

    就在这时, 铁锤剑圣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划过，虽然铁锤剑圣现在看起来疯了，只知砍树，但鬼泣森林的任何事都瞒不过他。

    他停住脚步，握手上的铁锤，朝四周看去。

    这是他终生都无法忘却的一幕。白的火从地底升起，它们如同潜伏在暗的蟒蛇，又如同火山发的岩浆，又不引人注目，又威力极大，无尽的骷髅骑士连惨叫声都没有，就被这白的火吞噬了。

    没有魂晶，没有魂火，什么也没有留。

    亡界，原本是活人的地狱，此刻，它却变成了死人的地狱。

    这大范围的火还没烧到铁锤剑圣边上，就远远避开了。火像是有灵识、懂得吉凶。哪怕铁锤剑圣的脚都没有被沾上丁火星，也无关大局了，因为中心城骷髅骑士的数量太多，他救不了他们，他只能看着，看着他们死亡，看着这场战争的结局。

    无能为力。

    ……

    “殿。”鬼泣骑士团的团从北方而来，当他看到白的撵车恭敬地单膝跪。不同于亡灵领主里、亡灵领主培，还有后来追随永夜城城主的级亡灵生，永夜骑士团的骷髅骑士对艾斯的尊敬、忠诚是刻在骨里、刻在灵魂里的。

    艾斯望着鬼泣森林的火海。鬼泣树在火的燃烧，变成了漆黑的焦木，但火对它们不像对骷髅骑士有那么大的伤害。